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他一个妓院老板,就算势力再广,又怎么能知晓这些秘闻。
骆家将帅世家,根基深重,又和皇室关系紧密,普通百姓就算在自己关起门来也不敢议论。
顾凌风倒是也不怕她知道:“我能把春香楼开到今天,自然不单凭我自己。”
“人总得有靠山,才能活得长久。”
他身后果然有靠山,菅悦脑筋飞转:“所以你们才能和钱爷狼狈为奸,蛇鼠一窝,他们将拐来的姑娘卖给你们,你们春香楼用姑娘赚钱。”
“看来这个人势力不小,居然能将手伸进宫中,庇护那群该死的拐子。”
顾凌风说道:“那些姑娘多半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来我们春香楼若是能出人头地,也算是她们的造化。”
“总比待在贫苦的家中,等到到了年纪再嫁给一个平庸的丈夫,一辈子翻不了身强。”
“别用你那一厢情愿的恶心思维来揣测她们,”菅悦目光凌厉,神情鄙夷冷漠。
“你毁掉多少家庭,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不觉得丢人吗。”
顾凌风也不恼,身为占据绝对上风的猎人,他向来不啻于对他的小猎物发挥良好且充裕的耐心。
“丢人?被踩在脚下的低贱之人才应该有的情绪,我为何会有?”顾凌风轻笑,“看在你叫了我一声顾先生的份上,我就教教你,什么才叫丢人。”
他站起身,气息沉沉压下,像毒蛇盘踞在脖颈上。
菅悦背向后压,想要躲开他的靠近,“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骆惊尘一定会杀了你的!”
“是吗,”顾凌风漫不经心的撩开她落在肩上的头发,语气暧昧,“可是这里是春香楼的地下室,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而且这时候,他应该已经带着眉绣他们回去了吧。”
菅悦一怔,心里忽然泛起很不好的预感。
“毕竟,他以为你和眉绣她们一起坐在马车里啊。”
心头一紧,菅悦瞪向他:“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是截了你传出去的纸条,改了几笔再送出去而已。”
“所以,”顾凌风低下头,几乎要蹭上她的鼻尖,“现在,没有人会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