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平贵一只手都能把她提起来。怎么可能是她。”
“肃静。”沈知县又拍了拍惊堂木,“赵平贵,除了赌坊中人,可还有人能为你作证?”
赵平贵支支吾吾:“当时就只有我和她们姐妹二人,还有赌坊一干人等在场。”
沈知县:“好,这一桩事算是查清了。那赌坊砍你的胳膊,又是何缘故?”
吴晓倩等的就是此时,当即道:“县尊,此事乃因赵平贵欠债不还,赌坊有赌坊的规矩,他欠债五十两白银,我容他三日时间,若还不上,拿胳膊抵债。有字据为证。白字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赵平贵自愿画押的。”
他将欠条呈上,沈知县阅知后,又问:“赵平贵,你可认?”
按的手印无法抵赖,赵平贵低低颔首:“是。”
但随即他态度激烈道:“县尊,即便我签字画押,那也是被赌坊逼的。国法在上,岂容赌坊私自用刑,我就算欠债,赌坊来县衙告我便是,却让人押着我,生生砍了我的胳膊。谁给他们的胆子凌驾于国法之上,请县尊秉公执法,严惩长乐赌坊。”
沈知县“嗯”了一声,“现事实证据俱已查清,你们可还有话说。”
“民女有话要说。”杜袅袅上前一步,“民女要反告赵平贵拐卖良家子,持械行凶,丧尽天良。”
“哦?”沈知县眸光流转,“可有状纸、人证、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