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浅浅划痕。
竟然还是真的?
她状似诧异问道:“刘城主,这英雄壶用的就这个吧,但壶呢?别不是那女的吧?”
随着她问话,也有几人看向刘然。
“对啊,这等绝色你不会让我等投她吧?”
不是他们没问清规则,也不是人缘不行,主要一提英雄壶那些之前参加过的富商,都一副似笑非笑不可说的猥琐模样。
着实气人!
因此直到现在,他们也是半懂不懂。
刘然含笑点头:“自然。用寻常俗物岂不是无趣,英雄壶,就该有美人。”
“可壶在哪里?”
刘然哈哈一笑:“等拍完了,美人自然有壶。”
他拍手,身旁一直跟着的黑袍劲瘦的男子上前,他走上高台,将木匣轻轻打开。
“这件就是昔年吴国被誉为无双圣者,于铭代表于家长子的贴身玉牌。”
男子手上套上一双细软手套,将木匣中一枚剔透莹润的白色玉牌拿出,玉牌成色极好,在光下看着仿佛带着淡淡韵色。
场中瞬间响起无数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嘶,于铭的玉牌?”
“吴国当年打仗打的别说玉牌,就是木头都打烂了,这东西还真能有?”
“还是于铭的,这,这真的假的?”
“于铭存世太短,后又听说于家走水,很多她的东西都消失不见,这块玉牌怎么能有?”
很多人说着不信的话,但眼神却热切的紧紧盯着那块玉牌。
刘然走上前:“诸位,不用怀疑,我拍卖会上每样拍品绝对货真,这就是于铭的玉牌。”
“况且,”他示意男子将玉牌翻了一个面,指着其中一处:“按照流传的诸多野史记录,于铭曾因绘制边防地形,受过一次轻伤,玉牌右下角便多了一道划痕,划痕将她的‘于’字贯穿。”
他让人将玉牌拿到每个人跟前让大家都看了。
又继续说道:“我也已找过诸多鉴宝商看过,这玉牌不论成色,痕迹,都没有任何作假,确是于铭之物!”
洛维泱在叶韫怀里抬头,凑到她耳边小声问:“你看那玉是不是真的?”
两人最近虽然一直以浪荡子与男宠相处,但实话说也就是在外偶尔抱一下,稍显亲密点。
像如今这般洛维泱窝在她怀里,被她如此亲密的抱着着实少有。
因为身份问题她与别人保持距离几乎成了本能,虽然洛维泱在她心里确实情分不同,但这般亲密无间也还是觉得也有些不习惯。
此时洛维泱嘴里温热的气息传来,耳朵产生一种莫名的痒意,她微不可察的一动,头偏开了点。
但两人距离本就极近,四周都是放浪的男女,她也不能动作太大,因此两人几乎还是耳鬓厮磨的状态。
叶韫微张嘴:“应当是。”
洛维泱却没有听清,他又往她耳朵凑了凑,热气直接钻入耳内:“你说什么?”
那股热流带着瘙&痒仿佛一下钻进心窝。
要不是场合不对,叶韫都要忍不住上手揉揉耳朵,她捏住他下巴把他拉回来,面对面语气都有些生硬:“别对着耳朵说话。”
洛维泱眨巴着眼睛,很是无辜:“我不是怕你听不到吗?”
叶韫看着他澄澈的眸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无奈道:“我可以听到。”
少年乖乖应声,脸又靠近了叶韫,两人几乎快鼻尖相触,他张嘴,口中温热的气息落到叶韫脸上。
叶韫都感受到那点湿润腻到脸上,少年平日吃的清淡,嘴里没有任何异味,反而奇异的带着一股桂花的清香。
叶韫眉间一动,双眼不自主的落在少年嘴上。
那双唇殷红湿润,带着水色。
“那你说那个玉牌是真的嘛?”
“......是。”
少年眼睛一眨,眸光扫过叶韫微抿的唇,他唇角笑意微深:“就看一眼你就能肯定啊?”
叶韫看着他轻声嗯了一声。
看少年还要张口问,叶韫直接先回答:“那划痕没错,几年前我曾得到过一枚后吴时期的仿品。”
这不算说谎,她几年前是得到过一枚仿品,但认得的原因,自然是那可是自己以往的旧物,哪怕隔得再久,也依旧熟悉。
洛维泱拖长了音:“哦......”了一声。
那股清淡的桂花香又迎面而来。
叶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