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共同出水,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和脸上,滴答滴答的还在往下滴着水。
闻人淮的衣服敞了大半,尽湿的白色里衣贴着皮肉,透着肌肤的颜色。
他驾着凃舟舟,看着眼神逐渐恢复正常的凃舟舟,再看看她同样敞开领口、还残留着鞭伤红痕的肩颈,闻人淮垂垂眼眸,呼吸明显重上几分。
“抓到鱼。”凃舟舟喃着不太清晰的字。
她仿佛没多少力气了,喃声后左手攀附勾在了闻人淮身上,与他相贴借力的同时,用力抬起了右手。
“哗啦啦”水声随着响起,交缠在一起的银带鱼球被揪出水面,它们勾动着尾巴摇晃着脑袋,活生生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挫败愤怒感。
“我们、吃这个。”凃舟舟右手攥紧鱼,左手紧紧攀着闻人淮,胸口与胸口相贴,大喘着粗气。
她有点儿恍惚,对于发生的种种记忆并不清楚,直记得失神的在抓鱼,然后看到鱼结成团之后伸手立刻抓住,接着往上走。
还没等浮出水面呢,闻人淮突然出现了,一把把人薅了起来。
凃舟舟眼神迷离,抬头盯着着身前的人缓缓回神。
闻人淮冷幽的目看看她,蓦地笑了。
她可是凃舟舟,怎么可能被这条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