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康员外脸色一沉,语气怅然,“我儿一出生就被山贼掳走了。”
“前两日,娇娘亲口承认,当初她不能生育,我执意纳妾,谁知她有了,我尚且给了她一次机会,没想到我替一个外人养了二十五年的儿子。”
“倘若我没有在路上遇到接生婆,我当真准备把家产全留给那个窝囊废。娇娘甚至瞒着我,不让我寻回自己的亲生儿子。所幸我发现得早,还有机会找回儿子。”
话虽如此,但过去二十五年,暂且不谈那个孩子是否存活,就算活着,也是大海里捞针,白忙活一场。
云净舒不抱希望地问:“世界这样大,人那么多,我去哪儿找你儿子?”
“人多不错,可二月初二生者寥寥无几,而脖子后面有红斑者,更是所剩无几。”
闻言,云净舒倒想到一个人。
只是不知,他的脖子后面有没有红斑。
门外一人将书房谈话偷听了去,咬牙切齿,目光如刃,好似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