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心情愉悦,嘴角扬起。可转身看到宫尚角正看着自己,扬起的弧度瞬间消失。
“远徵,你莽撞了……”
宫远徵没有回答,只是直奔徵宫。
沈矜栀还在继续,房外的人悬着的心始终也没放下来,依萝在一旁偷偷流泪。
宫远徵大步流星的赶过来,上官浅和宫紫商见他像是要闯进去的样子,连忙上前阻拦。
“远徵产房不能进去。”
宫远徵扯开她们拦上来的手,吼道:“滚开!”
依萝见状,连忙说道:“少爷,您别进去了,这产房进不得的,晦气缠身,对夫人不好啊。”
刚说完,房间里面传来了一声惨叫。
“啊——!”
外面的人都纷纷回头看向房间,宫远徵的心像要碎掉了一样。
宫远徵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房间里的两个侍女正端着满盆子的血出去换清水时,被宫远徵给撞泼了。
两个产婆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出言要赶宫远徵走,“徵公子,产房男人进不得啊!”
宫远徵像没听到一样,将自己的外衣褪去,直步靠近床上浑身湿透了的女人。
宫远徵快速清洗自己的双手,从她开始宫缩破水时身体就和她有着同样的痛感,不过是没有那么真实,那种痛是慢慢痛。
刚刚在来的路上宫远徵的下面隐隐发痛,那时就清楚她的胎儿出不来,所有加快了步伐,再她生之前的每一天都在研究产书,这两个婆子现在在他眼里就是废物。
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接个生都这么废。
一切都准备好后,宫远徵对着两个产婆吼道:“滚开!”
两个产婆愣了一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站着的男人扯了下来。
他说:“快去拿壶酒来!”
产婆这才意识到他要干甚,他这是要接生啊!
宫远徵见他们没反应,低声威胁道:“她若有什么闪失,我就让你们过不了安稳的晚年!”
“是是是!”
产婆走后,沈矜栀撑起脑袋,艰难道:“宫远徵,你要干什么!”
“救你的命!”
沈矜栀痛得泪水从眼角滑落,“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宫远徵看着被剪开的口子,不禁皱起眉。
不久,“酒来了,酒来了!”
宫远徵迅速打开酒塞,将酒倒在手上,随后一整壶就这么倒完了。宫远徵转过身,将沈矜栀身上盖着的那层被子轻轻撩起,一只手缓缓探入……
沈矜栀下身瞬间感觉像被撑爆了一样,“啊——”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房间里的没了声音,门被打开,云为衫第一个冲到出来的产婆面前,担心道:“房间里怎没了声响?大人怎么样了?”
产婆颤颤巍巍道:“花夫人无事就是失血过多,但……”
产婆不敢接着往下说了,低头看了眼抱着怀里的胎儿,没有一点声响。
云为衫随着她的目光也看了过去,从产婆怀中抱了过来。云为衫轻轻扒开小被子,只是看了一眼,云为衫双眼瞪大,倒吸了一口凉气。
上官浅见云为衫的反应不对劲,上前看去,结果和云为衫一个反应,上官浅皱眉重拧,嘴巴微微张大。
眼前的胎儿全身成紫黑色,没有声响也没有呼吸,像死了一样。
依萝也看到了,声音细小又颤抖,“怎么会这样?”
房间里的沈矜栀已经痛晕过去,云为衫强撑着心走进来。看着坐在床边的宫远徵满手是血,还有躺在床上汗淋淋的沈矜栀,喉咙瞬间干涩,她咬了咬唇,激滟的眼晴盛满了心酸的泪水,幸好房间很暗,她紧紧闭了眼。
她身体颤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胸口密密麻麻的痛感袭来,眼泪瞬间盈满眼眶,随后,她低声问“她怎么样?”
宫远徵洗干净手后,帮沈矜栀擦拭着她身上的汗珠,冷冷的回复道:“没死。”
“胎儿是怎么回事?”
宫远徵停住动作,过了几秒才说话:“说来话长。”
所有听这个意思就是不打算解释了?
云为衫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坚持道:“是怎么回事!”
宫远徵闭了闭眼,回答:“她现在需要安静!”
云为衫没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而外面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进去,所以云为衫出去后他们一直看着她,云为衫忍了忍,道:“放心,她没事。”
宫紫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宫子羽看的出来云为衫的神色不对,但也不多说,只是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会没事的。”
云为衫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只是敷衍一笑,点了几下头。
夜里起了凉风,越近深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