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玄歌,总不能以此事给我扣个有女不‘进献’的罪名吧?”
傅皓堪堪而笑,说道:“总归也是喜事,都开心点。”
虽是喜事,双方家人也不曾反对,慕玄歌确实是有些开心不起来,硬着头皮和蔚少扬回到幻北的时候,还是没有见到蔚少扬的母亲,她不由问道:“少扬,令堂......”
“她去世很久了。”提起此事,蔚少扬似乎很急着打断了她的话。
她狐疑地看了看蔚少扬。细细想来,似乎这一世和上一世,都没有听说任何蔚少扬母亲的信息,平日和蔚少扬相处时也从未听说他母亲的事,听得说人去世了,也不好意思多问,只好沉默。
蔚少扬许是看她尴尬,说道:“若是她在,看到你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慕玄歌却叹气:“给你们蔚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真的值得高兴吗?”
蔚少扬眉间一动,说道:“说起来确实是你的原因,但不是你的错。不知道为何,虽然因为惑明人的事我们受了些挫折,但真正和炎海人相处起来,却比以前有底气的多。我们都是一样的人,看不得炎海人为非作歹。就且当作是,你送了我一个公然和炎海人作对的底气吧。”
他们从梦图回到歆渊这里的时候,歆渊并不在,正当慕玄歌想说话的时候,歆渊才匆匆回来,见他们二人在此,说道:“明日婚礼在大司命殿举行,今日什么都不动,我已吩咐管家明日提前半个时辰再布置,免得节外生枝。”
蔚少扬堪堪叹气:“好好的婚礼准备起来都跟做贼一样。”
歆渊闻言不疼不痒地斥道:“若不是你色迷心窍看上了人家姑娘,我也不必替你一起紧张地担这干系!”
这话说得慕玄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却是歆渊说罢立即想到慕玄歌还在,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我是说他做事不经过大脑,没有别的意思。”
其实慕玄歌并不介意,她认识歆渊父子以来,抛开蔚少扬不说,这位蔚少扬的父亲歆渊,虽然因为蔚少扬的选择险些弄得家破人亡,却也并没有将这一切都怪罪到她的身上,反而伙同蔚少扬用心救了蔚瀚英,对于她的事更是上心,拼着得罪幻北帝君的风险,毫无顾忌地答应并积极操办他们二人的婚事。这样的一家人,说起话来无所顾忌,她反而觉得很贴心。
“大司命多虑了,蔚家对晚辈恩重如山,晚辈感激还来不及,如何敢介意大司命所言?”
她此言是客气,怎奈蔚少扬倒是眉毛一挑,反驳道:“那你这是觉得他讽刺我讽刺得很得体了?”
慕玄歌知道蔚少扬和歆渊没有恶意,似乎随意怼一怼调节一下紧张气氛,也不客气,说道:“大司命识人断事,自然是要比你明白太多。”
蔚少扬堪堪一笑,歆渊这才说道:“帝君的侍卫已经在勤政殿等候多时了吧?还不赶紧回去?指望大婚前夜被打成筛子吗?”
提起此事,蔚少扬才忽然想起来,忙道:“聘礼劳烦你着人给傅皓前辈送过去,婚服来不及做,记得买好看的,顺便帮我找个靠谱的通灵者去我那里,我急用。”
“事多!”歆渊不疼不痒地斥了一句,看着他们二人离开,转而吩咐贴身侍从:“让管家去置办最好的婚服首饰,子时前务必送过来,别被人跟了。”
瓶雨大概万万没想到蔚少扬竟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娶慕玄歌就娶慕玄歌。
原本慕玄歌入夜随蔚少扬一同回勤政殿,待帝君侍卫等不急已经自行离去,一直等到子时,歆渊的通灵者依旧没有送来,他们也只好对着空气跟赋仟翊拜了拜,说了些请赋仟翊保佑的话也就罢了。
怎奈一大早慕玄歌和蔚少扬匆匆赶去大司命殿中的时候,瓶雨竟也悄然跟了去。
慕玄歌乍见那手工满绣的大红礼服时着实震撼了一下。虽然大婚她不能穿惑明传统婚服,但幻北所处之地的北境袄裙也一样很好看,这个时候,将就一下她也不觉得什么,盖头一盖,没人看得出来她是谁。
歆渊只打算提前半个时辰通知幻北蔚少扬娶亲之事,到时婚礼一办婚书一签,事情就算稳了。慕玄歌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婚礼要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然而想想前世直接被炎海人拖入皇宫禁足,这已经算是好太多了。
慕玄歌进入灵界的时候并没有带贴身侍女,而灵界的规定,中阶灵裔以上可配侍从,她如今还未突破中阶之列,身边自然是没有人伺候的。但蔚家甚是周到,已经安排了两名侍女在房内等候她梳妆,那两名侍女长得甚是眉清目秀,看着很让人舒服。
见慕玄歌犹豫,个子略高的那名侍女忙迎了过去:“姑娘放心,大司命吩咐过,姑娘不日即可突破中阶,就由我们先伺候着。”
慕玄歌一时也不知道这两名女子是幻北的人还是蔚家的人,虽说歆渊给她选侍女必然会一筛再筛,但算起来,蔚家的还是比幻北的踏实一些。
“属下名为素馨。”
个高的侍女很有眼力见地说罢,另外一名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