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1 / 5)

新时新貌,故地旧人。

这小小的安宁镇似乎有条看不见的线,将宋辞与何盼的缘分紧紧连接在一起。

犹记得初相遇,何盼正掐着腰跟闹事者据理力争,何其的强势铿锵,豁达明朗……

以宋辞对她的欣赏和羡慕,死活都没有料到,日后竟会遭到她的背刺。

嘴上说是背刺,宋辞心里亦时常反思,是不是自己太木讷了?对她的关照不够?这才让她生出落差,拿着方子去自谋生路?

甚至宋辞还在想,自己得势确实讨巧,若没了萧让尘,没了来自现代的那些秘方,她可能什么都不是。第一脚迈得艰难,便也不会有后面的步步顺遂。

所以站在何盼的角度,一个脚踏实地勤恳努力的人,见宋辞吃了追随者红利,一步登天……换成谁都会抱怨命运不公。

可即便如此,这也不能成为背叛朋友的理由。

看不惯,渐渐疏远便是了,何必非要伤害呢?

而且不问自取,是为偷!哪怕何盼背后有着千种万种理由,宋辞也无法看淡,更无法与这块心疾和解。

自从何盼偷走方子,投靠了二皇子府,两人的关系彻底宣告决裂。

宋辞虽没有赶尽杀绝,但她不想再见到她,也不想再跟她产生任何交集。

任各自飘零,各自沉浮……

就在即将要忘掉这个人的时候,她又以近乎相同的方式,出现在了宋辞的面前。

“几位军爷息怒!孩子小,不懂事,无心冲撞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

“淘淘!说话,快道歉!”

何盼用手压了压女娃娃的后颈,硬头皮陪着笑脸。

亲卫刚想摆摆手放她们走,转头见宋辞闻声赶来,连忙垂首,恭顺道:“禀告殿下,方才有一小童忽然从路边冲出,阻住去路,这才逼停了车驾……不过您放心,车马和货物并没受到损伤,即刻便能恢复行进。”

何盼听到“殿下”两个字,判断出来者应是他们的主子,撑起笑脸意图求情。

她寻着亲卫所对的方向顺势望去,只见白如初雪般的骏马上,有一身姿挺拔的身影,乍看之下有些熟悉。

待宋辞握着缰绳走近,看清曝露在面纱之上的那对眉眼……

何盼瞳仁微微震动,神色一变。

紧接着笑容渐渐隐去,眨眨眼睛偏移开视线,不自在地抿唇,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几月前,册封旨意像一阵风似的,从京城向外逐步蔓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纵然在权贵们的眼里,这公主身份来路不正,尽显屈辱。可对她们而言,公主就是公主,再落魄的凤凰,也总比山鸡要高上一头。

她何盼本就对不起宋辞在先,再度相见今非昔比,一高一低无异云泥之分……

何盼没什么想说的,也没什么好说的。

宋辞走近,注视着她,同样默不作声。

记忆里神采飞扬的女子,此刻没了往日光鲜。不仅仅是穿戴,精神体态一概不如过去般从容洒脱。

她一袭素衣,不施粉黛,守着身后那家客栈,看起来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想到这宋辞不禁纳闷……她后来不是新开了家铺面吗?好像叫什么归香居来着,位置规模以及装潢都比这家客栈好上几倍不止!不说赚得盆满钵满,至少生计无忧。

她怎么会回到这里来呢?

宋辞凝视着何盼久久没有开口,紧锁的眉宇间夹杂了几抹忧愁。

另一边,被护在身侧的淘淘怯生生地仰望宋辞,小小的脑瓜勘不破神态背后的意味,只当是自己太莽撞,惹恼了贵人,还顺带连累了盼盼姐。

小家伙扁扁嘴,从何盼身后探出来,肢体和语言既畏缩又勇敢,充斥满矛盾。

“小姐恕罪,都……都是淘淘的错!和盼盼姐没有关系!您要罚就罚淘淘吧!”

坊间的幼童见识不多,遇到贵人,男的不是大人便是公子,女的则称小姐或夫人。

她头一次在家门之外惹祸,被披甲持枪的将士所包围,急得眼圈发红:“求求小姐,您别生气!淘淘给您请罪!”

幼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惹得宋辞一惊:“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又没怪你!”

只是故人重逢,感慨良多,一时多看了两眼,表情可能也不太友好……竟被误会成因冲撞动怒?

闹剧的声响引得左邻右里前来围观,场上渐渐七嘴八舌议论开。

“外面怎么啦?”

“今天街上怎么那么吵?发生什么事了?”

“那是淘淘吗?”

“哎呦!”嘈杂中,一声尖嗓惊叫开来,随即飞快闪出一道人影,冲到前面提起淘淘:“兔崽子!又在外面给老娘惹什么祸了?”

年轻泼辣的小妇人不问缘由,只顾一门心思的告饶:“小丫头片子有眼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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