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3 / 5)

段区域,再将一挺重机枪布设在防线的右拐弯处,它在这里能使火力达到最大覆盖面积,最后由一名一等兵率领的一个班,将——”

诺伯笔上的箭头没有画完,苏联人的榴弹炮落在了身侧,整个指挥车的履带被炸断,压在一块大石上,呈现一种30度的倾泻。

联络员迅速接起无线电向穆尔德中将的车辆进行联络,然而无线电传来断断续续地沙哑声。

“该死!”他扔掉无线电,然后和所有坦克组成员从冒着烟的炮塔内钻了出来。

然而苏联人的马克西姆机枪瞬间发出一声刺耳叫嚣,子弹呼啸着穿过阵地,擦过头顶,击中了身旁的一名少尉,在他还没来得及拔枪时,脑门的血瞬间溅洒。

诺伯一个俯身,在冲锋枪和□□的轮番射击下,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战壕的隐蔽处跑去,他现在必须要调集一辆新的装甲指挥车,最好能联系上他的副官格鲁特。

最后在不断的炮火轰鸣与机枪扫射中,他成功地找到了突击炮台,并释放了一颗白色的信号弹。

没过多久,东南方向,穆尔德中将派遣的第二十七团炮兵连就迅速赶来支援。

新投入的军队满员发起进攻,无数火力尖锐地落向四散奔逃的苏军士兵,这样的战争又持续了整整4个小时后,加里宁格勒的苏军才最终败退。

就着打上来的井水,诺伯用衣袖随意抹着脸上的炮灰,阿塔贝尔就站在他的身旁,道:“我这次来是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哦不,也许是向你宣布一件事情。”

见他没有反应,阿塔贝尔又继续道:“我想让邱回一趟中国。”

果然,诺伯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他看着阿塔贝尔,仿佛在看一个傻瓜那般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说实话,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事情,她进入克虏伯已经快两年了吧?就在上周,日本的对德外事部人员还向我举荐了东京株式会社社长的儿子小泉一郎来担任远东区的军火代理人一职,但我一直没有给出回复。我想如果邱再不做出点什么,那么即便是我愿意,阿尔弗雷德知道后也不会乐意的。”

“你该知道,我当初愿意和你达成合作的原因就是希望你能给她在德国找一个合法的身份,我要保证她最大的安全,现在你却对我说,这件事情办不了,哈尔巴黑经理,你还不如给我就死在刚才的加里宁战线上,那样没准我还会帮你向军部额外申请一枚十字勋章。”

“我可以给她找一个合法又安全的身份,但她并不一定愿意,除了克虏伯,我想还没有其他工作可以满足你这位邱小姐的胃口。”

“可是你现在让她回到中国去,回到一个满是日本驻军的地方,无疑于让她去送死。”

“所以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事情。”

阿塔贝尔笑得高深,边走边说道:“说实话,统帅部已经知道了目前的情况,不管戈培尔与迪特里希如何向民众们吹嘘,在参谋部内,大家都有同样的担忧,眼看着九月拖到十月,十月拖到十一月,根据气象局施拉德尔博士的观测,接下来也许还会迎来苏联大雪,没有谁不清楚这将意味着什么。而错过8周进攻期,这一切的根源在于哪里,我想没有谁比你们更加清楚。”

“是情报。”诺伯说,“我们对于苏联人几乎一无所知,能撑到目前的进度,全靠我们在战场的迅速与敏锐,但这不会是长久的,一旦苏联人彻底反应过来,他们所拥有的士兵,武器与资源都将会以强于我们数倍的方式进行压倒,T-34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苏联人的T-34坦克第一次展现时,火力与灵敏度令古德里安与曼施坦因都大感诧异)

“是的。”

“我在来时的途中遇到了希姆莱,他告诉我他这次来到东线的任务其实是审查外军处,由于他们先前提供的那份苏联与芬兰的作战分析存在纰漏,才早就了如今的局面。”

“可就算把外军处进行彻头彻尾的替换,也改变不了现下已经发生的情况。”

如今莫斯科近在眼前,可德军三路军的推进却变得越发艰难,甚至出现了好几次滞停。

“是的,所以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能了解到苏联人的作战手法与军事情况,这才能使我们在接下来的进攻中继续占据上风。”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塔贝尔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叠文件递给他。

“出访中国?”很快他又意识到表达不对,应该是出访日本。

“克虏伯在亚太地区的军火统筹部主任曾与上海的弗里茨一直保持联系,他不仅肩负着亚太区的军械调研工作,还负责与弗里茨监听在华地区的英国、美国等各国外交人员的动向。说实话,本次从阿勃维尔与保安六局的分析来看,外军处的情报甚至还抵不上在华获得的动向准确。”

“你想从中国获取更准确的情报?这不可能的,自从今年外交部承认南京政权后,重庆便和我们断交了,这个时候他们绝不会向我们提供一丝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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