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开启(2 / 4)

我们的士兵。愿上帝保佑我们赢得战争!”

宣读结束后,诺伯沉默了片刻,看着下方交头接耳的士兵们,他没有做出军纪的苛责,因为他明白,这将是战争前的最后一次讨论,也许过了明天,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会失去生命。

队伍解散后,他望着那些离去的年轻背影,默默呢喃了一句:“愿上帝保佑我们赢得战争。”

1941年6月22日凌晨,伴随OKW(最高统帅部)的一声令下,320万的德国军队从500英里长的战线上跨越布格河,炮火轰隆,地面颤动,那仅仅维持了两年不到的《莫洛托夫-里宾特洛甫条约》就此被无情撕下。(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但国际上似乎都叫《莫洛托夫-里宾特洛甫条约》)

初期的德军被分为三个集团军,以中央集团军为主,南北集团军为辅,企图以最快的速度占领列宁格勒,攻克乌克兰,最后直捣首都莫斯科。

然而苏联庞大又复杂的地形以及德国对苏联情报的缺乏,还是让哈尔德大将的计划遭到了一丝打乱。尽管,在进攻苏联的半个月内,德军已接连占领卢茨克、立陶宛、明斯克等重要据所,并俘虏苏军三十万人。

光从字面上看的确是一个引以为傲的成绩,但远在德国拉斯腾堡的总参谋部内,这场战争的总策划师,哈尔德大将看了一眼前方发来的情报,却并没有将皱起的眉头松解。过了一会儿,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笔在自己的日记中又标上了一个新的日期。

他在推算,还有多少日子,他可能会被解除职务。

一旁的西格蒙德见他的长官实在忧虑,劝慰道:“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一切和我们起初预想的并没有产生很大差异,也许8至9周以后,他们就能成功进入苏联中部,到时只要切断莫斯科铁路枢纽,那么整个苏联就会彻底陷入瘫痪,届时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不,还是太慢了,古德里安的队伍在扼守比亚韦斯托克时整整耽误了半天,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还有北方集团56军在挺进姆沙加河地区时也还是缺乏迅速,虽然曼施坦因在后来给我的报告中做出了解释,但这并不能使我动容。另外最糟糕的还是在鲍里索夫桥的战斗,我们第一次才发现苏联人居然还有一种秘密型的T-34型坦克,它敏捷到让人吃惊,而我们的东线外军处却对此只字未提!这些看上去是很微不足道,但西格你要明白,我们进攻苏联本就是一场疯狂又冒险的行为,它可不是法国,我们能做到的只有快!更快!但凡浪费一秒钟,都是在将危险置于绝境。”哈尔德严肃地说道,在总参谋部所有军官中,还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对一次进攻作战如此的忧心忡忡。

(东线外军处:德国东线情报处,浑水摸鱼第一,然而德国总部一本正经的相信他们的胡说八道)

“我相信元首在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总会有他的道理,有时战争考验的不正是勇气与冒险吗?”西格蒙德将桌上的那份情报收入牛皮纸袋中密封,稍后他会交给军情档案处加盖一级秘件的印章。

元首……

哈尔德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元首的情况好些了吗?”

“据莫雷尔教授说,元首昨晚已经开始退烧,今早也进行了加量注/射,我来时的途中还去了柏林,他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莫雷尔:希特勒私人医生,此处生病日志参考《纳粹嗑药史》)

“那就好。”

阿道夫患有严重的肠胃疾病,厉害时可发作为痢疾。而他时常表现出的某种执拗与癫狂也许正是和病痛的折磨有关吧。

哈尔德这样想着,与此同时他也从军衣的口袋里掏出一版锡箔纸的包装药物,从中扣出两粒白色药片,就着桌上玻璃杯中的水一吞而尽。

西格蒙德在那一刻,差点生出了某种想制止他的想法,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没多久,哈尔德的担忧之色就消失不见,他的神色又精神洋溢了起来,还向西格蒙德问道:“我现在也感觉好多了,对了,你吃药了吗?”

“没有,我最近的状态还可以。”他这么干涩地回答着他,说不清楚心里是种什么滋味,就像他明明知道,这些小药片是不应该被存在的东西,可他又无能为力去解决它。

“把这份情报移交给兵工局,让他们联系克虏伯的人,务必要在这个月底把苏联人的T-34彻底搞清楚!”

“是,长官。”

而另一边,在德国陆续向苏联中部挺进时,远东地区的中国战场上晋南战役却屡屡失败,黄河以北悉数被日军占领。

而德国也紧随日本其后,承认中国汪伪政府的合法名义,并美其名曰:舍弃旧秩序,加强与中国新政府的联结。

当这则消息刊登在巴黎的《晨报》上时,令邱小姐感到愤怒又沮丧。

“你今天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克劳蒙斯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

“抱歉,是我走神了。”她捏住笔继续在图纸上进行数据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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