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找他帮忙,我也没想到我们要找的幕后之人,就是他想要杀的人。”
“虽然他曾经帮过我,但我对他的了解确实不深,我只知道他背后势力一定不容小觑,可我对他的了解也只不过是他偶师的身份,”叶致淮坦诚以告,徐琦越发对无独此人感到好奇。
能够坐拥云霞城,还能够瞒过白玉京的眼线,这人看来不好对付。
徐琦回忆起当日无独所说,这幕后之人是他同门,既然是同门,二人又为何会反目成仇呢?这或许能成为她制胜的关键。
叶致淮像是与她心意相通,看出她的谋划,头疼地说道:“你就别想挑起他们两人内斗了,无独不是不能杀他,偏要绕个大圈子,来找我做这中间人,一是因为幕后之人行踪不明,还有么大概就是无独自己的原因了,所以他才会任幕后之人在眼前,都让这人逃走了”
“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徐琦扁了扁嘴,到底是打消了这鹬蚌相争的念头。
她指尖敲了敲木栏说道:“我仔细想了想,其实现下我也用不着着急,无独不想对幕后之人动手,不代表幕后之人不想害他,我倒是很想看看他会怎么处理如今的流言。”
……
无独昔日还只是偶师的身份在江湖上颇负盛名,可如今提及他,却是白凤阙阙主的身份了。
林玠眼看这把火愈演愈烈,无独还没动作,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
徐琦悠然地品着叶致淮为她泡的好茶,对着晃来晃去的林玠说道:“你且消停些吧,皇帝不急太监急。”
林玠拿过一杯茶,牛饮下去,他面色难看地说道:“若是因为我们传出的流言连累了无辜的人,我怎么能安心”
邱逸仙虽然没有像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可看着也是心神不定,一杯茶水,喝了半天也不见下去一点。
这里唯二不急的人只有徐琦和叶致淮了,徐琦无奈地摇摇头,这二人心肠都太软,她心肠硬却还是会喜欢这些心软的人。
她出声安慰道:“不用担心,江湖上这一众草包废物至今连无独的下落都没找到,怎么去对付他,叶楼主又是无独的朋友,更不会说出他的行踪,既然如此,担心什么。”
林玠气闷地坐下,他说道:“我既怕他出现,又怕他不出现,如今幕后之人唯一的线索就是他了,如果他不出现,就不能继续查下去,他出现,我又怕对他不利。”
林玠想起了无独是叶致淮好友,忙问道,“叶兄,你能联系的到无独吗?”
叶致淮缓缓放下手中的茶壶,亦是摇头,说道:“其实在流言传出不久,我就联系过他了,但可惜他一直没有回复我。”
“难道真得没有办法了?”林玠垂头丧气,邱逸仙捏紧了手中的茶杯,两人心中俱是忐忑不安。
……
昨夜雨中,徐琦和叶致淮二人站在木栏旁,谈及无独的应对之法。
“若是无独,我想比起退让,他只会迎难而上,”叶致淮给出了徐琦他的答案。
徐琦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地说道:“是怎么个迎难而上法?”
“这次的流言对无独说不定也是一种机遇,”叶致淮看着云霞城,目之所及皆是繁华,无独掌控着这座城,可或许是太过隐秘,才会让牛鬼神蛇有机会作祟,暗处有暗处的好,可在明处也未免不是一种震慑。
如今来云霞城的人里,有脑子的人根本不会来自讨苦吃,可不知情的那群人却以为这是座无主之城,却不想这么一座繁华的城市,若真得只是一块惹人馋涎的肉,怎么会不都想来咬上一口,自然是因为打这种主意的人,都已经死了。
徐琦了然地笑道:“蚁多咬死象,索性转暗为明,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就是不知道一切是不是真如你所料了。”
叶致淮眼里都是笑意,兴致勃勃地说道:“我看这几日就会有个结果,不如我们赌一把?”
“赌什么?”徐琦警惕地看着他,“先说好了,赌钱是不可能的,你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个铜板。”
叶致淮掏出怀着的银票,潇洒地摇了摇,嗤笑一声道:“我这里,钱都是用这个计算的,铜板,那是什么?”
徐琦莫名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又觉得继续说下去是自取其辱,她状似不屑地看了一眼银票说道:“俗物,”又将目光转向叶致淮本人说道,“俗人。”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说道:“我才不与你赌。”
“你就不想问我赌什么?”叶致淮在她身后问道,不等她回答。
叶致淮又说道,“我想问你,如果有朝一日,你的身份被他人知晓,正道若是不容于你,你会如何?”
徐琦的脚步顿了顿,她没有想到叶致淮会问她这个问题,她回眸,目光凝视着叶致淮,难得显现出一份脆弱和迷茫,她又望着不远处的雨轻声说道:“我不知道。”
“白玉京还不至于容不下一个人,”叶致淮将难言的心思都藏在这一句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