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赏金已经足够。
他转身消失在了森林里。
源源不断的鲜血慢慢渗进石板地面的缝隙里。五条悟躺在地上，伸了伸手，想要够到旁边的人。
而收回咒灵的夏油杰在让天内理子去叫高专的人之后，也跪下来察看两人的情况。
“硝子，硝子——”肺里的血让五条悟说话很费力，嘴里不断冒出血泡，但多年的默契还是让夏油杰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悟，你忘了？术式对栗山小姐无效。反转术式救不了她……”此刻无能为力的夏油杰低着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五条悟。
“杰…给她注入咒力。”五条悟偏头看着栗山瞬，从始至终都没有眨过眼。
“什么？”夏油杰一愣。
如果刚才伏黑甚尔说的话是真的，栗山瞬体内应该是有咒力的。现在她身受重伤，体内的平衡被打破，封印的咒力应该已经开始流动。
如果这个时候向她输入咒力，再用逆转术式，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试一试。
“悟，我们等不及硝子过来了。栗山的心跳已经停止了。”
“我来。”
“你难道？”
“快点……”
夏油杰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挚友，依言抬起手，对准栗山瞬的心脏，开始输出咒力。
五条悟用最后的力气动了动食指和中指。
虽然听不懂硝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虽然之前从来没有成功过。
但是——
“术式逆转——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