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处,抬头看着蓝曦臣,她有些茫然了,竟忘了头上的痛,他的脸色,是生气了?苏晓从头到尾又将刚才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自己并没有什么言行不妥。
谁知,蓝曦臣一个大手从她腰间揽过,她一个猝不及防便被拉入了他的怀中,她看着头顶的男人,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阿月唤忘机蓝湛,唤我却是直呼我的姓名,这是为何?”蓝曦臣一手在她的额头按揉,
吃醋?苏晓没想过这个,她解释道:“叫蓝湛主要是因为顺口,蓝曦臣你吧,这有人在,我总不能叫阿涣吧,挺别扭的,还是叫蓝曦臣好些,”
突然,苏晓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瞳孔,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正以一种威严的姿态逼近,以他那性感的薄唇封住了她的口,
一阵短暂的不能呼吸后,苏晓连忙改口,“阿涣,蓝涣。”
蓝曦臣满意地笑了笑:“以后,不管私底下还是人前,阿月都要这样唤我。”
然后率先起身,径直走到了门口处,看样子他是要开门,苏晓惊了,连忙跑过去,按住他的手,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泽芜君,苏姑娘,可起了?”
是绵绵。
“我在洗漱,马上就出来了,”苏晓答道。
待绵绵走后,苏晓松开了手,对蓝曦臣道:“你难道就要这样走出去?”
她拉着蓝曦臣来到床边,然后从自己的包裹里翻出了一件雪白的袍子来,“给,你那日落在我房中的,”
那日他在阿月房中小憩了一会儿,二人一道出门时,他又换了件衣服。不成想,阿月将它收进了自己的包裹里,一路带着。
来到厅堂时,绵绵和明哥已经等候多时了,她别有深意地笑着招呼他们用早饭,而她和明哥一早便吃了。
过后,蓝曦臣便向他二人告辞,临走前,苏晓将自己手上的一串银色手链送给了绵绵,绵绵说什么都不要,苏晓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这才笑着将它收下了。
路上,蓝曦臣问道她对绵绵说了什么时,苏晓走到前头转过身,一副小姑娘天真烂漫的模样对着蓝曦臣莞尔一笑:“我并未说什么,我只是说,这是我送给她肚里宝宝的见面礼,以后我可要听他喊我苏姐姐呢。”
蓝曦臣有一瞬的愣怔,反应过来后,想到这两日他二人的言行,原来这便是女子怀孕的特征,他想了想,认真地把它记了下来。
出了这座人迹罕至的山中,接着进入了热闹非凡的大街了,先进入一家馆子吃了顿美美的饭,然后要了间客房休息,
苏晓才刚躺下去歇歇脚便听到街上传来的喝彩声,忍不住起身走到窗户边趴窗遥望,原是街角处一老汉正在表演杂技喷火,周围的人发出了热烈喝彩。
苏晓喜欢热闹,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一个没忍不住便出了房间,本已走到了楼梯口却又返了回来,在蓝曦臣的房门口停顿了几秒,犹豫着伸手敲门,最终又考虑到他这几天属实累了,又放下了,转身离开,
门却又在这时适时地开了,蓝曦臣温和地问道:“可是要去街上走一走?我与你一起。”
二人一同着出了客栈。
经过卖糖画的小摊,苏晓饶有兴趣地看了看,这在现代这种流传下来的艺术已经很不常见了,最后,买了一支,拿在手里边走边吃。
经过捏面人的小摊,苏晓又让那老板帮着捏了两副他二人肖像的面人,她的给了蓝曦臣,而蓝曦臣的则在她的手上,
苏晓拿着面人,灿若桃花的面庞上笑容如嫣:“拿了我的面人,以后可就是我的人了,一生一世一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