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1 / 3)

“求之不得。”蓝曦臣随后从身上拿出了一个云纹形状的雕花簪子,“算是我的聘礼,”将它插在了苏晓的发髻上,

苏晓摸着簪子下那节细长的银色珠链,在阳光下闪着光,这便是古代女子所戴的步摇,

“来的时候看到,觉得很配阿月,便买下了。”蓝曦臣淡淡地回道。

苏晓毫不犹豫地挽过蓝曦臣的手臂,二人一起走上红鸾的月桥上,将两副面人同时插在了桥手处的月形中,双手合十,许下一生美好的誓言。

经过吃的,经过杂耍的,经过各种各样的小摊,都不免驻足观望了好一会儿,直到夜深了,人静了,二人这才回了客栈。

第二天,又是马不停蹄地回姑苏的一天。这次,他们雇了辆马车,夜晚,便可以直接在车上休息了。

几天之后,到了姑苏,进入彩衣镇,临近云深不知处的山脚下了,二人坐了一条船,挨靠着站在船头,看着这片碧绿无垠的茫茫水河,蓝色的衣紧挨着白色的衣,蓝白色的发带纠缠着发丝风中飘扬,远远瞧着,一个风姿绰约,一个俏丽佳人,佳偶天成,实乃璧人。

划船的艄公也在这时唱起了郎情妾意,思念女郎的曲子来,“注定在前世的桥,今生相逢在人海里渺渺,故事何必去寻找,柳暗花明的拐角,你未迟来我未早到,犹记那年春来花正好……”

船行到了水中央,咯噔了一下,苏晓没有站稳,险些一个踉跄,蓝曦臣及时扶住了她的手臂,低头的瞬间她看到了水里的漩涡,不禁就想到了几年前,大家一起来这里除水祟。那时,他们一个个天真还又狂大,丝毫不知畏惧的那般洒脱随性的年轻。

艄公的话传了过来:“刚才吓到两位了吧,我这桨刚刚不慎挂到了水里的水草,”转过头来时,看到这二人亲昵相扶的姿势,笑着又转过去继续划船,唱着歌。

“注定在前世的桥,今生相逢在人海里渺渺,你未迟来我未早到,犹记那年春来花正好。”

山界处守门的弟子来报宗主回来后,蓝启仁便一直在兰室等候着。

二人走上山中的石阶,到了最高处的庭院,白云围绕,雾里缭缭,仙境一般的云深处,曾经的向往,如今也是她的第二个家了。

兰室,苏晓自觉地退了出去,因为她发现蓝启仁看她的眼神与从前有些不大一样了。

刚出去,便听见里面传来了吵声,“苏姑娘是薛氏后人,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你一早就和着忘机他们瞒着我。”

苏晓近乎能想象得到蓝启仁此时有多愤怒,它那双白胡子怕是被他吹得竖起来了。

让苏晓震惊的是,蓝曦臣接下来的话:“是,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好,好一个‘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和忘机说得一模一样。”蓝启仁指着手指,直接气到不行,一手扶着椅背,喘着气坐下。

“你知道当年,薛重杀了多少人吗?他的手上沾的鲜血又何止这数以百万的仙门中人,还有这生活在各个地界的百姓,那一役过后,仙门是足足过了十多年才恢复了一点点生机。”蓝启仁感慨道,

若说起当年之事,他虽然那时还是一个几岁的孩童,乱葬岗时却见证了一个一个的人在他面前倒去,到处是鲜血与横尸,父亲是在那场尸血堆里才把他找着了,此后,幼小的蓝启仁的心里便有了阴影,夜夜不能寐。随之带来的还有云深不知处十几年的百废待兴。

苏晓忍住了想冲进去的举动,选择默默地离开了,有些事情自己进去只会越搞越糟。她震惊于,在蓝启仁面前谎言的,除了蓝曦臣,还有蓝忘机,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她打心底里都对他非常感谢。

黄昏时,蓝曦臣从兰室出来了,他的脸色不大好,适逢看到在门外候着的蓝忘机,对着他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兄长,我来时看见苏姑娘在那门外踌躇了半会。”

蓝曦臣一听,心中似是一惊:“她,什么时候走的?”

“兄长也不必过于担心,苏姑娘胸襟宽阔,定不会在此事上耿耿于怀。不过,兄长与叔父的对话,忘机也听了些许,关乎苏姑娘身世,还是要仔细弄清楚为好,先不说各世大家族,咱云深的那些长辈对薛重一事仍是心怀芥蒂,忘机担心,若此事被他们知晓,只怕……。”

蓝曦臣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转身又急忙折返兰室,屋内这时传来裹挟灵力的声语贯穿在二人耳里,

他顿时脚步一滞,“叔父,”

“滋事体大,那通传的弟子已被叔父禁言,施了忘术,你大可放心,曦臣,我虽能暂时替你瞒过,但此事已经发酵,世家悠悠众口,难免不会再次传到云深,你还是尽快找苏姑娘问清此事,叔父在兰室等你回复。”

言毕,灵力散。蓝曦臣朝着那屋门紧闭的兰室喊道:“多谢叔父相护,曦臣定会尽快给叔父一个交待。”

而后,二人一起出了蓝启仁的院子,蓝曦臣决定先去藏书阁找一找,有没有可能当年之事会留下一些只言片语,或许薛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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