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女子闻言,放声痛哭了起来。

前边男客之中也坐了随行的家眷,魏王有事去了外地,他的位置由魏王妃坐着。保养得宜的魏王妃见状心中一紧,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子正是魏王妃的母家侄子,应五郎应洵。应家是武将世家,煊赫了百年之久,圣眷优渥,如今儿郎辈的不争气,导致应家不如以前风光。

应洵生性不爱舞刀弄棒,他喜欢观察事物,亦喜欢读圣贤书,乃应家现在唯一从文的子侄。

谢敛也顺势望了过去,他也没想到应洵会说出这种话。不过应洵本身是大理寺的官员,去查案也无可厚非。

应洵说完后,规矩对真定公主见礼:“公主,臣现已查明驸马死因,若公主无别的需求,臣便将此人带回大理寺审问,之后必给公主答复。”

“不可!”真定公主脱口而出,“应理正,这是我公主府的事,且罪人已经抓到,何必劳烦大理寺出手?”

而应洵始终是低着头,未敢直视公主容颜。

应洵却不为所动,“仅凭此女子的一面之词,并不能断定是她害了驸马。大周京兆的大多数案子,须得经过大理寺审问,并由御史台监察,最后再交由刑部复审定刑。公主此举,难道是不遵循大周律法?”

魏王妃特意看了一眼真定公主的脸色,发觉真定公主脸色铁青,若不是拿出了律法之后的圣人来压真定公主,她想真定公主此时都会对她的侄儿动用酷刑了。

哎呦喂,难怪大多数世家子弟都不愿意尚主呢,这公主嚣张跋扈的,谁没事想娶一个母狮子回来啊!

魏王妃想了想,最终越看自家女儿越好。

她家的女儿,个个都是好性子,是长安城里顶尖的女郎。

谢敛也看着真定公主紧握拳头,好奇真定公主接下来会如何反应。

果不其然,真定公主脸上先前的悲伤全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勃然大怒。

“应洵!”真定公主挑衅似的叫着应洵的名,高仰着头说道:“休要拿圣人来压我,若是闹到圣人跟前,圣人是会偏向女儿还是偏向你!他可是我的阿耶!”

“圣人是天下之主,万世明君,处事公正,断然不会如公主所说那般。”应洵的话字正腔圆,声音洪亮,做着叉手礼,身姿挺立,并未被真定公主一番话所威慑到。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圣人所望,无非天下百姓皆安,臣不过是奉命行事,公主何必阻挠?”

真定公主勾了勾唇,“本公主可不是百姓!”

谢敛却从真定公主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命令的意思,他不由得看向了女子。

女子趁众人都在关注应洵和真定公主的谈话,两个私卫也放松了警惕,她悄悄地拿出袖口里早就准备好的银簪。

女子正准备自尽。

谢敛眼疾手快,连忙丢出桌上的一个酒杯,打断了女子的动作。

众人循声望去,女子见用簪子自尽不成,便一鼓作气,往私卫的刀口撞去。

女子决意赴死,顿时鲜血直流,私卫的刀上沾满了女子的鲜血。女子脖子处鲜血淋漓,她最后倒在血泊里,却满脸笑意。

谢敛在这一瞬间,不由得闭上了双眼。

真定公主的话语,打断了片刻的宁静。

“应理正。”真定公主叫着应洵,“现在,你还想着将此女子带回大理寺衙门吗?”

应洵一时语塞,不知所措地行了个叉手礼。他的身上,也沾了些女子的鲜血。

他的确有些不安,如花一般的女郎,可能因为他的一些话语,直接离开了这个世上。

“她死了,不过是死了一个贱婢而已,但是我的驸马可回不来了呢。”真定公主站起身,慢慢朝应洵走近,“不知应理正该如何处理这些呢?”

魏王妃差点都想拍桌子了,若不是众人都在,她要给魏王留几分面子,不然为了这个侄儿,她铁定给真定公主骂得狗血淋头。

“死无对证,臣不知如何处理。”应洵答道。

应洵的眼神却撇向了别处。

谢敛顺着应洵的眼神望去,看到了一道离去的背影。

真定公主掩袖轻笑。

府上私卫将女子拖了下去,应洵在女子被拖走后,看到了女子留下来的一个香囊。他连忙走上前去,将香囊打开,发现里面装的都是鹤顶红的粉末。

应洵将香囊扎紧,此刻像是拿着自己的希望,高举着香囊看着真定公主。他从容不迫地说道:“臣先前在驸马桌子上查证了一番,只在肉糜上发现了毒素,是一模一样的鹤顶红。但是,仵作所验的结果却是驸马压根没食用过肉糜。而这香囊里的鹤顶红未曾动过,想来这女子并未下毒谋害驸马,可能是当了他人的替死鬼。”

说到这,应洵特意加重了“他人”二字。

真定公主的手握得更近,咬牙切齿道:“仵作并未来此处,且驸马院子医士已经退下,还由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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