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3)

,被称为长安城的玉面郎君。

彼时微风拂过,一片枫叶飘落至谢敛眼前,枫叶遮挡他的眼睛那一刻,又给他平添一种叫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他面上含笑,与往日的清冷有些不同,她看出了几分温和。他的声音低沉清澈,似寂静的夜里多了一丝温热,道:“别人背你我不放心。”

那双眼睛充满着淡漠疏离,在她看来,似乎在闪烁着淡淡星光。

程灵然忽觉内心之中一阵跳动,不由自主地走至他的背后,将双手环绕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后背之中,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泥泞难走,谢敛的步伐却显得特别轻松,看不出半点吃力。

那一日谢敛对她表明了爱意,说出他埋藏心底的秘密。

原来早在某一日,他就心悦于她。

当时谢敛刚过十六岁生辰,皇子们以及羽林卫的好友,中午为他庆贺生辰,灌他喝了个大醉。

因意识模糊,他走起路来头重脚轻,能平平稳稳地走一步路算是不错了。

就在两眼朦胧之际,他恍惚听见一阵女声,传入他的耳里,是香糯中带些清甜,使得他内心有些触动。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循声望去,就见一抹嫣红色的身影,手持黄色缂丝花蝶图的红木雕花柄团扇,身旁宫婢内侍围了一圈,皆在屏息凝神看她扑蝴蝶。

那女郎是面上含笑的,他刚一望去,她正往花丛之中扑去,可惜的是动作大了点,没有扑到蝴蝶,反而让蝴蝶受了惊吓,扑着翅膀飞走了。

她没有灰心,并未觉着一定要扑到一只蝴蝶,她喜欢的是从中玩乐的过程。她活蹦乱跳地走远几步,银铃般的笑声在谢敛耳畔环绕,他的目光跟随她一动一动。

夏日里阳光明媚,明晃晃的日光底下,是宫婢内侍为她举着扇遮阳,生怕娇弱的女郎在烈日之下被晒得浑身难受。

于是她周围仅有的几缕零散日光照射下来,令她成为最耀眼的存在。

女郎明媚张扬的笑,令他如痴如醉。

明明今日上午才刚见过程灵然,却给了他一种焕如隔世之感。

他抚摸着心房的位置,里面紧促的扑通声与平静的面容形成对比,就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其中原因。

或许,他是心悦于她的,故今日能够将此全盘托出。

听到谢敛的这段话,程灵然含羞答应他的爱意,同他有了不一样的关系。

但好景不长。

四姊出阁那日,正值傍晚黄昏时,四姊方下花轿却被飞来的一箭刺杀,正中心肺,药石无医。

四姊瞳孔微张,剧烈的疼痛之后,逐渐失去了知觉,倒在未过门的夫婿家门前。鲜血将四姊原本的青绿嫁衣染得通红,原本绣着琴瑟和鸣的镶金团扇上,落了些迸溅而出的血液,后缓缓变成难以洗清的血渍。

她就在一群人的惊呼之中,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行刺四姊的,是五位男子,他们四散而逃。五人之中,有两位样貌不是中原人的模样,其中一位金发蓝眼,另一位一头卷发,嘴角边上留着络腮胡子。

赶来的官兵全力搜捕,抓住四个刺客,让那卷发有络腮胡子的男子逃了。

三个中原男人进了牢狱便咬舌自尽,只有那金发蓝眼的男人在自尽之前,从身上拿出一枚玉佩,吐露了两个字:“谢二......”

牢狱里的官兵嘴严,加之证据不是指向性的,索性只将消息传递给魏王府。

这个消息引起魏王府正院堂屋一阵轰动,他们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朝程灵然看去。

长安城中姓谢的郎君那般多,行二的亦是很多,但有一位“谢二”,他们都熟悉,即是谢敛。况且那枚玉佩上面,正刻有谢敛的名讳。

程灵然不信这样虚无缥缈的证据,不假思索替谢敛解释:“长安城中不止谢临喻行二,名字里有敛字,阿耶阿娘、阿兄阿姊,你们怎么能怀疑他呢?”

眼眶一红,程灵然捂住抖动的嘴唇,小跑着离开了。

堂上诸人闻言叹了口气。

他们也没打算怀疑谢敛,可这是唯一的证据。

程灵然不信心上人会做出这种事,于是托信与他在河边相见,想问个清楚。

可她等了一夜,他没有来。

回答她的,是不断的蝉鸣声。

第二日,她亲去武陵郡公府,找了一圈没找到他的人影。

后来人人都说他是去边关建功立业,可她知道,他不过是在躲着自己。

恰如今日,谢敛收回箭矢,目光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看去,看得十分小心翼翼。

程灵然冷笑一声。

三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心虚。

见程灵然失神,程含然暗暗摇着她的手臂,面带愧色地问:“阿灵,你这是怎么了?”心里着急,程含然又补充一句:“阿姊今日所做之事确有不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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