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何盘没听过这话,心里很想请教一下,但他不好意思,他从这几句话里,大约理解做人不能太善良,尤其是从政官员,你把他们想成青天,那是你幼稚可笑。
有一天,他突然想起谢文锦说过的话,郝何盘上网查阅,才知道这句话出自《增广贤文》。
难道对于一个没违法行为小商小贩,也要严厉打击吗?
再说自己干什么了?不过就是出售和顾客以旧换新废旧电瓶,这肯定是对社会,对环境有利的事。
谢文锦一语道破天机:“他们案件办错了,从上到下,不受到追究吗?”
朋友们给他出主意,郝何盘心里七上八下,没主心骨,他还是要问问张络伊。
张络伊说:“通过关系,找院长驳公安局面子,这事我觉得不一定成,也可能是我想的太复杂,我感觉成不了。”
“那怎么办?”郝何盘愁眉苦脸,一筹莫展。
“我说句话,你也别生气,不过七天拘留,呆七天出来,民不与官斗。”
“那哪行,我没违法,再说,我被拘留过,在公安局就留下案底。”
“行政案件不会影响到孩子。”张络伊说。
“你肯定吗?”郝何盘不信地问。
“以前是这样,现在什么情况?我有点说不准。”。
拘留所度过一晚,郝何盘对牢里生活有了体验。
一日三餐,米饭、咸菜,土豆、白菜,萝卜,饭菜简单,几乎没有油腥,菜没有咸淡。
郝老板无论如何想不到在拘留所,咸菜居然成奢侈品,成人间美味。
这让郝何盘感慨万端,感慨万端。
拘留所不同看守所,这里都是行政处罚案件,大多是在这里待上几天出去,最长不过半月,极少有20天。
时间不长,郝何盘熟悉刘伯民,他问刘伯民:“你是什么原因进来。”
郝何盘本不想打听别人隐私,自己呆几天出去,和这里的人并无关系。
刘伯民偏偏打听他为什么进来,郝何盘毫无保留告诉刘伯民,这不是丢人的事,用不着隐瞒。
刘伯民听后,果不出所料,他很同情郝何盘遭遇,他说,怪不得我见你面熟,我想起来,前几年我去你店换过电瓶,旧电瓶折价一百元,当时我还挺意外,原来我以为废电瓶就和废轮胎一样,一分钱不值,只能扔掉。
换电瓶能折价一百元,这让他很高兴,就如白捡钱一样,这件事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怪不得,第一眼看到郝何盘,觉得他这么眼熟。
可当郝何盘问他是什么原因进来,刘伯民吭哧瘪肚说半天,郝何盘也没听他说明白什么原因进来。
站在郝何盘身后王老大捅他后腰,他明白这有难言之隐,不能再深谈下去。
不过,刘伯民的事肯定不会隐瞒太久,没用多长时间,郝何盘就知道他那点秘密。
有个男人嫖娼没给钱,想白占便宜,事后删除拉黑小姑娘微信。小姑娘气不过,想想说好1500.00元,让他给骗了,那不是便宜他。
小姑娘一气之下,跑到派出所报案,说有男人诈骗,骗走她1500元,恳请警察叔叔帮她把钱要回来。
警察不是吃干饭的,三问两问就把事情原委搞清楚。
不用说,此案牵出一串,这次进来同案有十几个男人,本来这些男人并不相识,这回大家都认识,彼此之间,仍然假装不认识。
王老大阴阳怪气说:“这里有他们十几个连襟。”
那小姑娘也被拘留,大伙都说女孩太蠢。
刘伯民嫖娼这事,大家暗暗合计:估计问题不大,这不是贪污腐化恶性案件,只是嫖娼,比起那些大案要案,他这点事,芝麻粒算不上。
这事丢人,刘伯民心里苦涩,无精打采,时常唉声叹气。
刘伯民后悔,可是,后悔有用吗?不过,比起赵喜来,刘伯民还不算倒霉,毕竟事情,你还是做了。
赵喜点背,这里的人没有谁不认为赵喜点背。
赵喜陈官庄村民,陈官庄龙海最大乡镇。
那天该他点背,秋收,院里堆满水稻,场院四轮占地方,暂时开院外路上停放。
赵喜父亲让赵喜把车开出去,给院里腾地存放粮食。
赵喜想都没想启动车辆,把车开出院外,院外就是陈官庄大道。
事情巧就巧在这里,龙海交警大队一行数人,开车路过陈公庄,警察眼尖,看到赵喜倒车停放车辆。
“怎么能随便停车路上,查查。”队长一句话。
郝何盘听他讲这件事时,郝老板看赵喜说:“如果我是警察,我也要查查。”
“为什么?”赵喜一愣。
“你看你小身板跟孩子似的。”的确如此,赵喜又瘦又小,老远一看可不就是孩子吗。
“你想想,孩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