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过去很久,似乎是散席了,陆续有人从对面的礼堂中出来,人群分散在走廊各处,新人与亲友告别,喧闹声不止,无人知晓一墙之隔的秘密。

“你轻点……”

她小声道:“外面有人……”

司贺不悦:“你怕?”

他发狠地咬她。

现在怕,晚了。

司恋笑:“你不怕我就不怕。”

做都做了,有什么可怕。

反正主动的人是他,乱了阵脚的人也是他。

“好。”

司贺将她转过身,从正面抱她入怀。

司恋不想让摇摇欲坠的喷泉水倾泻出来,她怕弄脏了地毯,给酒店员工带来多余的劳动负担。

所以时刻注意着。

司贺显然发现了她的谨慎和戒备,更加变法折磨。

“不要……会漏在地上……”

她说话断断续续,一直隐忍着,就是没有叫出来。

像只炸毛的猫在陌生环境不敢放纵。

司贺总觉得意犹未尽。

她自始至终都在克制,可司贺不爱看见她的克制。

她该是一朵璀璨明艳的花,没有人能束缚住她的绽放。

“那怎么办。别出去了?”

他知道她快到了。

而自己也快到了。

他假意问她,实则做好了自己往外退的打算。

可就在他真要往外退时,她再次用尽全力挽留住他。

在秘密花园的最深处,彼此紧拥。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有坐怀不乱的高尚品德,她这一举动已然给了他无声的回复。

她要他的全部。

没有任何顾忌的全部。

而他不会再拒绝她。

司恋终于体会到了很久之前经历过的难忘感受。

似乎是比她体温更烫的温度,一阵酸涩,又变得温暖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的温暖而颤动不止。

她的胸脯轻微起伏,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司贺替司恋把耷拉在嘴边的发丝拨开,正想要垂眸吻住她时,被她用手掌轻轻隔住他的唇推开。

他以为她只是累了,不想接吻,便没做他想,弯腰捡起帽子后打横抱着她出了礼堂。

乍然从黑暗走入光明处,司恋蹙眉紧闭住双眼。

她攥住司贺的风衣领口,埋头躲了进去,找回黑暗包裹之下的安全感。

直至被放入他的车内后座,她推他的肩:“怎么还来?”

她落水后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刚才折腾过一次就有点力不从心。

“什么时候只做一次就算结束。”司贺一手撑在她腰间,另只手去捉她的脚踝替她脱鞋,“在佛罗伦萨,我们一起看了日出。”

他只有被她逼急了才会说些荤/话,平时总是含蓄内敛的。

就像现在他的话题太过内敛,导致思维有些跳脱,司恋好不容易才接上司贺的脑回路,跟着回忆起了那天。

其实他们没有特意早起看日出,而是从晚上回到酒店起,吃了点宵夜,喝了点红酒,打了会游戏,再断断续续做到天明。

司恋红酒酒量不差,但司贺不让她多喝,他们只喝到了微醺的状态,正是最能激发荷/尔蒙分/泌的时候,所以沙发边,阳台上,还有那张惨不忍睹的床,到最后哪哪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要不是最后套用完了司贺才勉强收手,在她手中解决了剩余的欲望,否则司恋觉得自己会成为那家酒店第一个以难以启齿的方式死亡的客人。

她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他向来眼眸深邃,只是现在看她时全然卸下了一层克己自持的伪装,满眼都是赤/裸的深情与爱/欲。

他甚至开始愿意主动提起被他称为是“一场错误”的过往,不再为了粉饰过去而找借口掩饰内心。

真实的他,似乎无所畏惧。

真像一个癫狂的疯子。

可她就是喜欢看他一点点疯掉的样子啊。

他的深情,他的话语,都取悦到了她。

那就再和他玩一会儿也没事。

“鞋跟这么高,穿着不累?”

司贺解开搭扣,不虞地将高跟鞋丢到脚垫上,随后抬起她的腿。

裙摆上滑,现出他向来沉迷之处。

那处沃土光洁白皙,像是傍晚时的浪花拍打的海岸,静静等待退潮降临。

他贴近她,臣服于瑰丽风光,瞬时被浪潮吞没。

“还不是为了配合你……”司恋的头顶心被司贺往上的力道碰到车门,她随手抓过车椅边的安全带借力往下挪,又被他的第二下带了上去,“你比我高好多……往下点嘛,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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