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兄弟”(2 / 2)

成句,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

头皮麻得很,一旁的裴修逻挠了挠头:“何兄,我们先说了再不迟。”他顺着褚玉宣的思路,放下手正色道,“我一人在主屋睡的,没有到后边来。是早上被人叫醒才知道发生什么。”

看顺序,施缕拉了拉慧娘衣角,道:“慧姐姐很早就睡下,我从茶房回来也睡了。”她踟蹰片刻,“我早上想去看看徐姑娘,没想到看到,嗯。吓得我跑去敲徐姑娘的窗。”

慧娘忙点头:“其实施缕出去的时候我已经醒了,就懒怠睁开眼睛。后来听见什么砰砰砰的,然后毓娘冲进来叫我起来。”她抿抿嘴,“我知道什么事,也没敢看,就等人齐了。”

顺时针顺序下来,接着该是陈千伶,她言简意赅道:“哦。茶房回来就和小妹睡下了。早上一开门不错眼看到那样,真是倒霉到头。”

再然后贝愉,只冷冷淡淡五个字,睡了不知道。但谁也没有细问,在场众人可能不知道怀疑谁,但出于各种理由,并没有人怀疑他。比如徐成毓在想,贝愉那样爱洁,即使真动手,也不会用这样方式。

血花四溅,多脏啊。

终于,待所有人说完,何佑贤也缓过劲来。他一躬身,深深向裴修逻下拜:“在下何佑贤,恭请裴公子彻查此事,切不放过真正的凶犯。”

说到凶犯一词时,他眼睛死死盯着徐成毓。本就熬夜双目赤红,加上粉面油头,还真有为爱仆讨公道的范儿。

徐成毓丝毫没有被针对的自觉,她表情同出一辙的凝重,严肃道:“却如此。裴公子,我建议说出行踪还不算,我们几人屋子里,也需搜查一番。特别找染血的衣物之类。”

“还有胖子——阿胖的屋子,定然留下许多痕迹。”或许是觉得直呼阿胖有些不尊重,徐成毓看向何佑贤,疑惑道,“何公子,阿胖,大名叫什么?”

何佑贤还有些楞,随即反应过来:“阿胖,阿胖大名是何……这关你什么事儿?”

裴修逻眯眯眼,瞳仁闪过一丝流光,但嘴上和缓:“我也想知道,好歹一面之缘,我们总不能连他甚名甚姓也不知罢。”

何佑贤沉默片刻,终究开了口:“他叫,何有佳。”双肩一塌,流利道,“他是府上管家之子,与我从小一般长大,我有的他都有。我们,不是兄弟也胜似兄弟。”

他脸颊肌肉突出一瞬,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决意道:“裴公子,请派人出岛报官去。我定要把害有佳者揪出来,为他讨个公道!”

如此执着,又主动报官,兼之深情厚谊,施缕捏捏衣角,有些懵神,这何佑贤好像并非凶徒。但就这么几个人,又是谁下的手呢。

“何有佳。”

何佑贤猛地抬头,看向褚玉宣,眼神慌乱一瞬:“叫他干什么。”

眼见褚公子嘴角笑意,施缕灵光乍现,总算知道哪儿奇怪。若是管家之子,又是书童,不该对少爷礼让有加,亲近之余保持分寸。即使她没去过大户人家做活,但多少也知道点。可看何家主仆,位置完全颠倒了。

难道,何有佳才是真少爷?

八成胖子才是真少爷。徐成毓心里念叨,还不止,真少爷估计叫何佑贤,面前这人才是何有佳。这样顺推,难道杀人动机是想鸠占鹊巢?他又有什么把握,让何家长辈认下他呢。

如“何佑贤”一直咬着她不放,徐成毓也不改初衷,重点怀疑他。无他,在场只有他和胖子是熟人,长筷刺入对力度,角度都有要求,甚至十分苛刻。也只有胖子熟悉的人,才能如此顺利,在不弄出“噪音”的前提下,一击毙命。

至于不在场证明,是该细问一番,说不定能找出什么漏洞。还有最重要的物证血衣,找到了等于破案了。

最后,裴修逻叹口气,打断这难言的静默。他看着两位真正的客人,陈千伶和何佑贤,语带歉意道:“不瞒你们,现在岛上没有可用的船,咱们也在等人来。出岛报官暂时做不到。”

拖拖拉拉也不是办法,须得做下决定:“各人回各屋,我会吩咐他们送饭送水。若要出去,”裴修逻特别瞅一眼徐成毓,“与我报备,再至少三人同行。”

徐成毓没有应好或不好,只一板一眼再次强调:“在之前,一齐搜一遍正院。”

又笑意盈盈望向何佑贤,“先搜我厢房,何公子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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