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兄弟”(1 / 2)

双手包住茶杯,送到嘴边呷一口,清苦茶香蔓延整个口腔,徐成毓不适感缓解不少。加上手心的热度和肩头的阳光,周身渐渐温暖起来。

便这样,扛着神色各异的目光,慢吞吞喝了一杯茶。别说被指认的惶急,她都没分辩一个字。最后,连何佑贤也没话好骂,脸白脖子粗拍胸顺气。

徐成毓不轻不重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眼尖的小仆立刻提壶倒茶。这两位,便是方才跟着褚玉宣来的三个其中之一。

趁倒茶的功夫,她快速扫过茶具。桌上十一只茶杯两只壶,看花色共分两套茶具。满打满算下来二人来奉茶已足够,偏偏多来了个第三人。是为了昨日的吩咐罢,三人一组,同吃同住同行。

看来,这边仆役极遵从主家裴修逻的命令。

电光火石间,徐成毓放弃直接询问仆役,转向一边同坐着的裴修逻,问道:“何佑贤说他背一晚上书,茶房小厮能作证。你能否现在问问,此话属实吗?”

裴修逻挑起眼皮瞧她一眼,又瞄了瞄站在徐成毓身后的褚玉宣,怪到突然叫人来拿水添茶,猪不会早知道有一问,所以干脆带人来免得再跑一趟。

他曲起指节敲了敲石桌:“嗯?昨日是你们仨在茶房值夜吗。”

“是。”为首小仆恭敬答道。

何佑贤知道是在说自己,立时激动道:“他们都听到了,一整夜啊,我一整夜点灯熬油读书背书。”

小仆看了他一眼,又回一句是:“我们三人总留一个醒着值夜,早上互相一问,这位公子的确在茶房读了一晚上。”

另俩小仆也应是。

“我走的时候阿胖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就这样了。”何佑贤手指着施缕,“你说,你带我去茶房的,我们走的时候,阿胖是不是还好好的。”

施缕鼻尖冒着细汗,嘴唇嗫嚅不知该说什么。她觑一眼徐成毓,干脆低垂眼眸不动了。

“说你看到的,你知道的就是了。”徐成毓宽慰朝施缕笑笑。

或许是笑安抚了施缕,她定下神,回忆昨夜的事儿。

“昨晚儿,我刚铺好小榻,就有人叫门……叫门人是陈大小姐。”

陈千伶远远站在一边,见众人目光皆投向自己,捏着鼻子不耐道:“关我什么事儿,小姑娘你话说全些。”方才摔倒时,她并没有徐成毓这样狼狈,但面纱被钩破无法再戴。

现下也是徐成毓第一次看到她真容,只见她两颊丰润有致,红唇一张一合,与陈百俐有八分相似。唯一不解的是,她总捏着鼻子,可仔细嗅嗅,并没有什么异味。

不,还是有的。徐成毓恍然,这样淡淡血腥气,呆久了便不觉有异。

施缕忙拉回正题:“啊,是,是的。陈大小姐问我茶房在哪边,这时候,这位何公子也过来,问茶房在哪……”

“是啊,茶水也没有,我读书读得渴得要命。”何佑贤指了指花坛中的石桌,抱怨道,“这里太暗,根本看不清。”

陈千伶懒怠理会他,只看着施缕。施缕暗自叹气,总觉得这些小姐少爷,总是能从人堆里叫出伺候的,不然,他们这么不去敲旁人的门呢。

她见慧娘已经安寝,悄悄合上门,准备带两人往茶房去。但此时,何佑贤一顿足:“我们去问问阿胖,说不定也要茶呢。”

陈千伶兀自站影壁下边。对二人道:“快去快回。”

施缕点点头,顺脚跟着去了。到右三那屋子前,何佑贤手还没拍到门,窗框那传来胖子的声音:“干什么?”

胖子斜着眼,小豆豆眼瞪着他们。

这头窜出太突然,施缕惊一惊又平复下来。默默站一边听着何佑贤与胖子说话,接着胖子呵道:“走走走,我不喝茶。”

于是,施缕带着两人到堂屋侧边的小茶房,在茶房值夜的,正是那三个小仆。当时施缕哈欠连天,早不耐烦。好在陈千伶喝一杯茶空着手就要走,何佑贤说茶房有水有光还没有虫,干脆留下来看书。

“我和陈小姐回来各自回屋,之后就睡了。”干巴巴讲完,施缕也觉得自己需要一杯茶润喉。但同时,强烈违和感席卷她的心,总觉得,有些事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呢。”何佑贤叫嚣道,“我说你们,怀疑人也得挑一个可疑的。怀疑我何家大少爷?呵呵……”

“既然如此,我们把昨晚上的事儿都讲一遍罢。”褚玉宣打断他的话,率先提议道,“这院子里就我们这么些人,仆役各为互证,暂不论。”

他扫视一圈,朗声道:“我打个样,我昨晚上回左边第三间房,拉着徐姑娘的手就睡下了。”

一时尴尬,徐成毓觉得不需要这样的证明,又觉得这确是实话。带着几分无奈道:“呃,我们牵手睡下了,直到刚施小妹敲门才醒的。”

褚玉宣点点头,赞同道:“的确,那时候我们手才分开。所以我两互为证人。”

此刻何佑贤指着这对互相作证的人,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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