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切不曾发生,按照我们儿时想象的一般发生,就仍是不变心境吗?”
余清河看她半晌,忽而笑道:
“别放矫情屁了。冻了一夜,也要冻死了。日后这种疯事别来找我了。我可是要回去歇着了。”
秦然也笑了起来,道:
“你说话这粗俗的毛病,是这辈子改不掉。少不少年游,都没得让人恶心你满口胡吣。”
余清河冷笑道:
“装的人模狗样就是好的了?谁不恶心谁呢。你只管闭了嘴罢。”
秦然将手边的酒杯扔过去打他,余清河闪身一躲,酒杯落在地上叮叮当当滚了几圈。
余清河起身抚了抚袖子,道:
“你不粗俗?”
说着,又道:
“回罢。回去好远的路呢。”
秦然点点头,笑道:
“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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