阍馆(2 / 3)

出曾梅林偷香的怀王都难!

等了片刻,怀王神清气爽地披着衣服出来:“你手上确实有楼玉明的《边情帖》?”

“您这样问,小的也不敢答啊!毕竟是杀头的买卖,您多见谅!”

怀王哈哈大笑:“我又不是清缴反书的官爷,莫担心!”

一个响指,有小厮抱着匣子进来,怀王:“里面是五千两银票,买你手中的《边情帖》。”

钟袖未接小厮递上的银两,反而道:“素来听闻阍馆可为人作保,您担心我手里东西的真假,我也担心自己揣着银票有没有命出去,不如我们这笔买卖就由阍馆作保,您看如何?”

怀王似笑非笑地注视她,周身都是上位者的气势。

钟袖挺直脊背,笑容不变。

无声对峙片刻,怀王又大笑出声:“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手中的东西若是假的……”

“任凭处置。”

小厮领命出去找人,钟袖悄悄在腿上蹭了下手心,将汗渍抹除。

隔壁,楼镜支着下颌,唇角轻勾:“还不算太蠢!”

赤足男子立在一旁,悄悄眨眼。

主子笑了?!

虽然很好看,但有点吓人!

楼镜忽然转头看他:“你去给他们做保。”

阍馆表面东家隋五颤了下:“……是。”

有阍馆作保,将随身携带的《边情帖》递给过分妖娆的隋五后,钟袖不欲多留,起身告辞。

隋五命人将银子抬出去,追上钟袖:“姑娘既然来了,不试试阍馆的特色?”

钟袖在他靠近时,脸上最后一抹血色褪尽,条件反射地曲肘后袭,浑身戒备。

隋五捂着胸口咳嗽,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周围的歌舞也瞬间停歇。

阍馆,建立不足十年,凭借极致的高雅和肮脏在京城站住脚跟,恩客上至达官显贵,下至三教九流,只要花得起银子,一应要求这里都能满足。

而隋五东家兼头牌的双重身份,更让他颦笑间皆是焦点,是以钟袖这一下顿时惹了众怒。

“哪来的下三滥,这般不懂怜香惜玉?”

“哎呦,我的心肝,疼坏了吧,来人!快给五郎叫大夫!”

“连我罩着的人都敢打!馆里的人都死绝了么?还不将她绑了!”

钟袖豁然抬头,与最后说话的杏眼女子四目相对。

曹宁:“……怎么有点眼熟?”

钟袖的拳头这回是真硬了!在护卫赶来前蹭蹭蹭跃上台阶,一把揪住曹宁的头发就近拽入一间厢房,关门上栓,一气呵成。

“钟袖?”曹宁这会儿终于把人认出来了!

钟袖环视屋内,抓了根鸡毛掸子就朝曹宁抽过去:“这就是你想的法子!你不是回去求你爹了么?你不是要跑么?你就跑到这地方来!”

曹宁不能理解钟袖对于阍馆刻入骨髓的厌恶和恐惧,所以更不能理解她的愤怒。

绕柱躲逃,瓶碎香翻,一室狼藉。

蹦跳间,曹宁吱哇解释:“父王不敢去找陛下,杨氏又派人将我院里的东西看管起来,我这不是没办法嘛!”

“那你哪来的银子逛青楼!”

曹宁抽空给钟袖个‘没见识’的眼神,见鸡毛掸子又抽过来,忙喊:“顺王府可以挂账!”

钟袖追她追得浑身燥热,拎起桌上的酒壶灌了口,指着曹宁大骂:“你以为你糟践了自己名声,事儿就能过去?失了清白去和亲,那更是对南漠的羞辱,你只会死的更难看!”

曹宁见她动作慢下来,回身整个抱上去,挂在钟袖身上:“我就是来喝酒听曲儿,没…那什么!”

钟袖浑身僵硬,就这么由着她抱,半晌,脖颈有温热滑进衣衫,曹宁闷哑的声音都变得缥缈。

“钟袖,我不想去南漠,也不想死。”

但没人帮她。

父王沉迷梨园数日不归,杨氏把持后宅不闻不问。她来阍馆的开销要从府上过账,杨氏不知道她这样败坏自己名声吗?知道的,只是她乐见其成。

钟袖苍白的脸上染上绯红,呼吸都变得灼热,推开曹宁,水雾雾黑漆漆的眸子看着面前的重影:“曹宁,你找个人嫁了吧。”

厢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阍馆训练有素的下人还未及闯进屋内,跟上来的隋五眼尖地瞥见屋内屏风后一抹玄色。

“都出去!”隋五将人都赶走,嗅着空气中浓郁的香气和钟袖身上的酒气,眼角抽了抽。

几步上来给曹宁行礼:“曹姑娘,人多眼杂,我让人带您换个地方更衣。”

曹宁见钟袖神态不对,扶着她就要往外走,隋五将人拦住:“您金枝玉叶,这位小郎君也是阍馆的贵客,不如交由我来安置?”

曹宁哪肯撒手,张口就要拒绝,却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

钟袖仅剩的意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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