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场小胜(1 / 2)

几日后,曾己接到密报,魏梁君与辛公子戎生密会。

曾己问线人:“他们会谈的内容呢?”

“这个……小人确实无法得知。他们密谈之时,摒去所有左右,当时只有他二人在场。小人只知,魏梁君收下了戎生带去的一件玄裘,那个……似乎是君夫人的陪嫁之物。”

“必是和辛国元子有密谋。”曾己皱起眉头,“之前觉得她是个不经事的小姑娘,只要她肯喝药,就不和她计较了,毕竟君侯那么不喜欢她。她想和魏梁君联手,是想挡了我们与夷的路吗?可是,魏梁君竟会答应我也是想不通,毕竟如果她有嫡子,加上辛国的背景,怕是比与夷更危险吧。”

“她就是对您嫉妒,才要阻了咱们公子的路。”女使禾从旁劝慰道:“以君侯对她的态度,她是不可能生养嫡子的。”

“你说,她不能生育的事,魏梁君会不会也知道了?”

禾抽了一口凉气:“夫人的意思是,魏梁君知道她无法生育,所以才选择和她联手?”

“嗯,怕是这样的。你觉得是她主动告知魏梁君的,还是咱们宫里有人把给她喝避子汤的事泄露出去了?”

“奴婢以为,第二种可能比较大,毕竟这种丢人的事她不会主动说,而且君侯也有留宿,夫妻间的事谁能知道,怕是就在这汤药上头走漏了风声。”

曾己咬了咬牙:“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联手!先把药给停了,然后从宫里放出风去,说君侯虽公务繁忙,每月都要留宿在君夫人宫中多次,殷切盼望君夫人能诞育嫡子。”

“这……”禾有些犯难道:“药不是君侯的主意吗?”

“你不必管,君侯我自会去和他说与。咱们可能最近要去拜会一下这位君夫人了。”曾己眼中燃起火光。

“再给我查一查,是谁走漏了风声。”

“诺,奴婢这就去办。”

然而,曾己还没来得及去见伯江,雍侯就先召见了伯江,因为雍阳宫里流言四起,据说新来的这位君夫人是没有生育能力的石女。

“这等丢人之事,为何宣扬的人尽皆知?”雍侯怒气冲冲的瞪着伯江,以采采为首的女使跪了一地。

“君侯!”伯江伏地涕泪不止:“君侯为何要问妾?妾乃辛国元子,此事若真是妾自己宣扬得人尽皆知,打的亦是我辛国的脸。父亲那边若是听说了,又不知道该如何怪罪……”

“莫要提你父亲来压寡人!”

雍侯用力捏起伯江的下巴,一把把她的头抬到后仰,恶狠狠地说:“就凭你这张脸,辛伯也敢不媵其他公女?他把你嫁过来之前,让人给你验过身吗?知道你是个残疾之人吗?”

“妾身体残缺,确实是妾的罪过。不过妾无德无貌,君侯之前也是知道的吧?为何还要迎娶我呢?”伯江止住哭泣,仰视雍侯。

雍侯一时语塞,铁青了脸色。

他们雍国不仅是有虞第一大诸侯国,历任雍侯还都兼任天子卿士。但近两年边事不断吃紧,王城又是新王登基,朝政被天子几个叔伯把持,他的天子卿士丢了好久,他既无多余的精力,也没有适当的时机在天子面前复宠。跟辛结婚姻之好,也是为了让边事清净些,好腾出手来用心在天子朝堂上耕耘。

伯江稽首道:“妾从不敢妄想君侯的恩宠,但求维护雍、辛两国的关系和颜面。父亲嫁妾过来已有嘱咐,生为辛元子,嫁为雍夫人,妾的个人荣辱需抛著身后。”

雍侯脸色稍稍缓和:“辛伯真这么说的?”

伯江颔首。

“那你父亲交代过你不要过多插手宫内事务吗?”雍侯冷声道。

伯江微微一愣:“君侯的话妾不太明白,还请君侯明示。”

“你的玄狐裘是怎么跑到魏梁君那里的,你不需要解释一下?”

“哦,”伯江恍然道:“妾本不想表功,不过君侯既然问起,妾刚来雍阳之时,已将陪嫁的雪狐裘并两块玉璧赠与曾夫人与与夷公子,他们没向君侯提起吗?”

见雍侯尽量掩盖惊讶之色,伯江接着道:“辛国地处偏僻,气候寒冷,不如中原富饶,唯有这狐裘最为珍贵,必是成年母狐,还要够肥壮长大才能做成。纯色狐裘更不易得,君侯不如猜猜,玄裘与雪裘哪种更珍贵?”

雍侯注视着伯江发亮的眼睛,灵动的面庞,心下突然一动,似乎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长得也没有那么不堪……

见雍侯不答,伯江主动给他解了围:“狐裘最贵雪裘,通身要求没有杂毛,而且只有在冬日大雪时狐狸毛色最密最好时再去捕获,但是雪狐因为毛色的原因在大雪天太难捕获了。”

“妾一共就陪嫁了两件狐裘,已将雪裘赠与曾夫人,便是想着她与君侯亲近之故。”

“但魏梁君为世子舅父,又为芮国公族,芮,大国也,难道配不起一件玄裘?妾新嫁,辛雍两国联姻,如此大事,诸国关注。妾的一举一动皆代表雍,代表君侯,稍有差池,恐惹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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