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到她隐忍着;泪水的眼神示意后,连忙捂住了嘴,回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正看向这边,怒从心生。
“都是你害的!我杀了你!”
女孩步伐轻快敏捷,两三下就冲了过去,拧紧的拳头‘峥’的一声在无形的屏障上震出了好几圈涟漪。
眼见没有效果,女孩又把牙一咬,提脚抡圆了一圈攒足力气踹上去,可是这次她甚至连屏障的边都没有碰到,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撞得横飞出去,砸到了芭祖卡的身上,两个人一并在地上滚出去了七八米远。
“咳……咳咳……呕……”
女孩勉强能够从地上爬起来,一张嘴就是一口污血漏在衣服上。
芭祖卡就糟糕多了,本身就是勉强支撑着才能站立,这么一下甚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侧躺在地上,捂住肚子,张大嘴巴急促的喘息着。
“抱歉抱歉,这都是失误!再来一次他完蛋了我跟你说!”
女孩着急的想要扶芭祖卡起来,两个人拉扯两下,又双双栽倒在地上。
一来二去,女孩们也注意到了这边,好几个也凑过来,好不容易才把因为全身痉挛而呈现出强制体位和拮抗动作的芭祖卡从地上扶起来。
疼痛让她的心脏一阵失序的狂跳,芭祖卡捏着心脏前面的那片皮肤、试图缓解或者抑制住这种不适,很快,白色的衣裙渗出几个血点子出来。
‘嗯嗯——噔噔噔——’
不知从何而来的莫名哼唱鼓点再次响起,芭祖卡恨的把牙咬的吱吱作响,但还是只能甩开女孩们的手,松开捏紧的已经占满血色指痕的袖子,艰难的迈出步子。
男人终于放下了笔,随着羽毛笔的消失,屋里大大小小不同年纪的女孩连一声短暂的哀鸣都发不出就一个接着一个的化作烟雾消失不见。
旋转翻飞的裙摆不复之前的洁白,逐渐的被从胸/口逐渐蔓延的猩/红颜色染上一道一道的珠点痕迹,每旋转一圈,裙摆上就会出现一个赤红的掌印。
每一声尖叫都变做了一道血痕,每一句哀嚎就化作了一团血雾。
空间内再次安静下来,只有芭祖卡依旧站在地毯上,和看不见的舞伴旋转腾挪。
拜托了。
芭祖卡伸展胳膊,筋脉扯得嘎吱嘎吱响,苍白的指尖划过最后一丝未散尽的烟尘。
找到我吧。
舞蹈结束,被血/液浸透的暗红色裙摆,再大的力量也甩动不起来,了无生机的垂在腿侧,芭祖卡头顶惨白的灯光用缓慢的节奏摇晃着。
左晃一下,全身沾满的红消散;
右晃一下,全身沾满的血消散;
停摆的中央,连最后的阴影也全部吞没殆尽。
她终于被无边无际的白包裹。
女孩醒了。
接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杰森正在澳/大/利/亚/的一所监/狱/试图和一群完全听不懂人话的匪徒谈判——这通常需要非常老道的谈判技巧以及设身处地的替他人考虑——简单来说、他卧底用的的秘密身份被识破了,现在正一边和敌方首领枪对枪、一边开着那辆后轮漏气的破烂山地摩托。
好吧,在不怎么会看眼色、挑时间这方面,她们之间或许可以挂上一点相似的联系。
似乎是为了配合他们对于女孩调查,哥谭色彩缤纷的莺莺燕燕们这几个月乖得不得了,没有人越/狱、没有人变/异、更没有人成天想着玩无聊的游戏。
似乎有谁为他们打开了静音键——如果真的有这种东西,老头估计会高兴疯的。
如果现在不是夏日气氛正浓,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要过圣诞节了,蝙蝠侠看到那些‘乖宝宝’们都会忍不住穿上红色的棉衣、戴上假胡子去发糖果的。
一群受/虐/成/瘾/的家伙躲在洞穴里面监视了这场来之不易的安静长达一个月之久,才惶惶不安的把调查的精力放在了已经昏迷了一个月的女孩和一个在禁/闭/室/里面关了一天不到就荣获静音待遇的雇佣兵身上。
不同宇宙之间产生联系这种事情实在是有点过于常见,有了配合的当事人,这种事情比收拾一群精/神/有/问/题的/反/社/会要简单太多了,他们很快就在信息库里面找到了适配的信息,确认了死侍、韦德.威尔逊的身份——至于他那边究竟是哪个平行宇宙,目前他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关心。
毕竟假设死侍说的话属实,那么或许,他们正在面临一场可怕的凌迟处死。
刚醒来的女孩眼里有着清晰明显的抗拒和警惕,这和她试图让四肢放放松下来、全身呈现出来的一种放松姿态有点违和。
“杰森.陶德。”
这里没有外人,他们大度的让女孩说出了每个人的名字。
“接下来的话中涉及到专业的部分,我认为提摩西和布鲁斯会做出比我更好的解释。”
比起之前她眼中闪烁着的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