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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笔迹。

真珠咋舌惊叹,放归原位,在妆奁里翻看了一阵,也没发现有意思的。

真珠感慨一阵,瞅到红色的缠枝香包,鼓鼓胀胀的,她拿起来凑到鼻下嗅着,并没有气味,仔细一瞧,才发觉并非香包,倒像是藏着石头一样的东西。

拆开丝线,取出一团绸布,层层包裹,拆开来看,绸布上躺着小指大小的白玉,玉色上乘,却是块碎角料。

这样的东西明显不是照原样制造的,毕竟没有人会用一块好玉打磨一件残缺的玉饰。

真珠虽疑虑万千,也没有探索下去。她重新装好香包,看向窗外,天色昏沉,对面的石灯笼已经亮起,腹中适时发出响声,又到了用膳的时辰。

闻听宫苑里传来丝竹声,她皱了皱眉头,扶着肚子走到殿外。

檐灯晃动,在地上投下橘色阴影,女人的笑语在觥筹交错的大殿飘荡,禁卫站在那片波动的光晕里,铁盔线条也似乎温柔了许多。

大殿里,阳阿公主和宫女们在玩双陆,银钱不够了,就取下身上的物件抵押。

阳阿接连赢了几把,舍不得丢手,几个宫女输得没底,裙带都险些不保。

好在阳阿人虽然荒诞无耻,却也顾及场合,断不会让宫女当众宽衣解带。

玩的正起兴,就见殿门进来一人,径直晃到阳阿眼前,一声不吭地坐下,毫不客气地拿起糕点。

宫女们目瞪口呆,在收到公主的眼神后悄悄退下。

“六姊难得来我这里,当真稀客。”

“不过是八娣住的太远,不然我天天都来。”

看她狼吞虎咽,哪还有昔日高高在上的样子,阳阿不禁一笑,“六姊要不要喝点水?”

真珠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阳阿倒水递上,真珠大口喝了,全然不在意阳阿鄙夷的目光。

吃得差不多了,真珠打了个嗝,手掌蹭去嘴边碎屑,心满意足道:“真不错,比我那里的饭菜好多了。”

扫一眼剩下的那些,“吃也吃过了,这些你想必也不要了罢,丢掉怪可惜的,都打包好送到我寝殿来。”

蹭吃蹭喝就罢了,还不经主人同意就打包带走,真正是脸皮厚。

阳阿腹诽几句,还真叫人把糕点送过去。

当然,那之后的饭食依旧难吃得让人骂娘。真珠没感到太意外,要知道阳阿向来不是好人,她心肠硬的跟茅坑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真珠坐在湖岸上,这样的季节,水还是冰凉渗骨的,她舀了一捧泼在面上,清醒许多。

雾气腾挪处有歌咏,真珠抬头,只见旷达开阔的湖面泛来一叶小舟。

待船摇出雾障,已能看清船上两个人影,一男一女,男的撑船,女的头戴帷帽坐在篷内。

女子的歌声空灵美妙,声声入耳,也不知是何等佳人。

无视侍卫紧随的目光,真珠起身走向渡口,湿手取出箎来相和,箎声与歌声竟出乎意料的默契。

船在渡口慢慢停靠,真珠放下箎,目光与那女子交汇。

素衣缓鬓的女子微笑着走出船篷,敛身道:“知音难遇,妾闻声忍不住过来与娘子相识。”

真珠垂眸一笑。

女子敛去笑容,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大王瘦了。”

真珠扫视四周,“檀娘从哪里来的?”

“去岁解职,臣到东海见将军,如今是从临江过来,回公孙府去见太主。”

她道:“大王,临江发生了一件大事。”

真珠屏息静听。

公孙檀道:“辟阳侯夜里秘密发兵黎阳,意图歼灭风雨骑,被岚候知晓,将计就计屠尽辟阳全军。辟阳侯被控制后,声称是遵照太上皇后指令,受阳阿公主的怂恿和蒙蔽。”

元玮曾再三向她试探风雨骑的秘密,看来得不到风雨骑,便索性斩草除根。

真珠很是无语,这个徐后自以为在为女儿作打算,殊不知道是陷元玮于泥淖。

要是她能像庞嫣那样睿智冷静,知道风雨骑只是助人达到目的的锐器,根本不值得她费尽心思夺取,也不至于造成如今的局面。

如今风声一旦传开,诸侯的注意力必将从尹通案转移到皇帝意图削藩上,真珠的处境就会得到缓解。

公孙檀道:“李中书已经北上秘使诸国,怀相、窦王师等老臣也去了南境。”

真珠愣了下,觑了眼朝这边走来的侍卫,“孤知晓了。你走吧。”

“大王保重。”

公孙檀拜了一礼,在侍卫奔来之际矮身进了船篷,撑槁驶去。

两日之后,临安城内风云巨变。

闻听皇帝为削藩不惜构陷临江王,诸侯国之间掀起惊天骇浪,一时间情势严峻到不为临安所控。

在这紧要关头皇帝若是稍有差池,处理不慎,诸国一旦联起手来,对临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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