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1 / 2)

班真于心不忍地看了看自言自语的吕子修,转头同柳清鸢一字一顿地说道:“以人为祭。”

“班道长你……”

柳清鸢张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天下除了周祭之外还有特殊的祭祀,但祭祀的活物多半是牛羊之类的家畜,还有龟虎等不寻常的动作。不过以人为祭的人牲也秘密地存在。

“贫道迫不得已啊,”班真为了流露出他的悲伤,眼睛挤一挤,总算挤下两滴泪,“两权相害选其轻罢了。”

柳清鸢想自己是在他心底还有少许用处的,当然,也可能忌惮自己手中的折扇,或是他误认为的所谓“高人”,总之没把算盘打到自己身上来。

而吕子修虽说是他的徒弟,但术式没有学精,为人亦没有学到他的精髓,此时甚至迷了心智,没了用处,自然被班真当作弃子。

“想不到班道长对违背人伦的事如此精通。”柳清鸢言辞正义,试图让对方把自己排除在外。

可班真已经打定主意:“当初是柳施主让我想法子救陈施主,总不能半途而废不是?况且,这么一来,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打开天窗说亮话,要不是柳施主不肯分得些高人的术式,贫道也用不着用这法子啊。”

他说得好似在情在理,实则步步逼近。

“说在我,做在你,”柳清鸢在现代见惯了这一套,她双手作揖,“班道长,不如我们就此别过。”

她语气决绝,演得逼真,打算暗地躲起来见证“以人为祭”,因为她知道,班真的决心已经下了,不在此时解决吕子修也会在别处设计抹杀他。

而自己亦不能留下来,一是一同挣脱梦境后,会有人问起吕子修的去处,倒时候为了隐瞒事实,她将不得不受到班真的威胁,二是如果她不理会班真的威胁,那么班真会将此事散布出去,人言可畏,尤其是女子。

柳清鸢有自己的主意,就算要从梦里出去,她打个时间差是最好的,即使被污蔑,也好多一份证据。

班真知她去意已决,心中的不甘作祟,一把拉住了柳清鸢的衣袖:“柳施主,留步!”

柳清鸢被他拉得打了个趔趄,她扯不开,走不掉,无奈转身:“班道长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贫道……斗胆想知道……知道那位高人的名讳。”

柳清鸢见对方支支吾吾,令自己发笑:“你到是先放开。”

“贫道可不敢放,柳施主万一跑了如何是好。”

“脚在我身上,我想跑早跑了。”

“这是最后一件事。”

“……”

班真倒是懂得我的打算。

柳清鸢暗自承认。

不过倒没有所谓的高人,一切的什么高人都是班真自己幻想出来的,顾年聿总不能算,他要是,怎么不变个人进来?还用得上费尽心思化作扇子迷惑众人吗?

她盯着扇子沉思的样子被班真误认为是动摇,那人继续恳求道:“不方便透露名讳,起码名号是可以的吧?”

柳清鸢又悄悄扯了扯衣袖,班真使力抓得更紧了,看来是不得目的不罢休。

她先支吾其词,再左右看去,最后高深莫测地说道:“名讳还是名号之类的我一概不知,只知他身着长袍,戴有面罩,是一位蒙面人。”

“什么!”班真大惊,连远处的吕子修都被他这一声吓得一抖。

他知自己失态,清清嗓子带了过去,同柳清鸢小声说:“原来我们遇见的是同一人。”

柳清鸢本是随意敷衍,不曾想有了收获,她已经摸清班真的性子,卖关子才能让对方吐露更多,于是睁大眼睛,表现得诧异,并不开口。

果然对方上钩。

“柳施主说得当真?”他再次确认。

“我可是连他的穿着都说了,”柳清鸢做不满的样子,“班道长还见过多少人和他穿得一样?”

“自是没有。”班真讪笑。

柳清鸢不理,目光移到自己的衣袖上:“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当然,当然。”

衣袖得以自由,柳清鸢没有和先前打算的那般离开,她现在抓住了一丝线索,肯定不会放弃。

班真看着她一下一下地抚平皱巴巴的衣袖,咽了咽口水:“施主不厚道啊……”

“说什么呢,我都告诉你‘高人’是谁了。”

“不不不,柳施主,我说的是……蒙面人。”

柳清鸢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自然,反客为主:“怎么?听上去你们认识很久了。”

班真满肚子委屈,不仅是因为他觉得蒙面人给了柳清鸢多于自己这方的好处,还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对蒙面人的讨好都是无用功,到头来还是得用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法器,如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带,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柳施主有所不知,”班真好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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