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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只身一人回到军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很快,便有巡逻的小守卫发现了陆染,忙不迭地跑回营内通知了骆银州。
当骆银州得知陆染是为了给自己送药,不仅摔伤了腿还烫伤了皮肤,整个人自责不已。他连忙将人抱进了营帐内,并很快请了大夫过来诊治。
好在大夫经过一番查看,确认陆染腿脚都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段时日便能康复。
至于烫伤的部位,由于大部分集中在胸口,位置比较敏感,大夫只粗略地查看了一下,便将一瓶药膏交至陆染的手中,嘱咐他一定要在被烫到的地方都细细地涂抹一遍。
陆染是女子,涂抹烫伤药膏的时候必定要将帐内的男子全都清场。
因而大夫走后骆银州便跟着一挥手,将其他闲杂人等一并哄都驱赶了出去,只留下她自己,陪着陆染一起查看伤口情况。
索性天气冷了,汤药也凉的快,陆染摔倒时已经不是那么太热,她只有几个地方被烫得泛了红,并没有起那瘆人的水泡。
帐内两个女子正在认真研究烫伤后的处理要点,帐外男子们却早已浮想联翩。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宽衣解带涂抹药膏,怎么想都容易让人往那令人睡不着觉的方向想去。
因而有那些胆子大的,还试图蹲在营帐门口听点墙角,被路过的袁铎发现,一脚一个全都踹回去多跑了十个大圈。
那一夜,陆染因为身体原因,留在了骆银州的营帐内,并托人给江韵堂和小姑娘报了平安。
那一夜,雪越下越大,望着不远处营帐内那昏黄的烛光,纷飞的初雪落满了贺连寻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