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得当心。”
里边迷迷糊糊的雾气逐渐消散,后边无人居住,幸好往宫殿的后方向离去了。崔兰儿英勇往前走,菊花紧跟其后,她们互相握过小手,“兰儿姐,你当真不怕吗?”
“没事的,毒已经下完了。只有一种可能要么都晕倒了,或者刺客已经逃走了。”
“哦,这样啊。”
“待会若是有人,我们便一起把他扛出去。这是小姐的闺房,怎容得这些肮脏之物沾染了。”
娇菊儿毫不犹豫的答应:“好!”
崔兰儿带领走向神秘人面前,他唇色泛白,眉眼紧闭,鬓角冒出了汗来,脸庞倒是十分精致。而身体内有一股浓浓的药材味,嗅起来好像掺杂了动物的内脏、百年古药和淡淡的薄荷味。
崔兰儿向前拍了两拍,地面之人如雕塑般一动不动,菊儿又踢了一小脚,“你是何人,有何目的?”
崔兰儿瞥了菊花一眼,“怎能如此,小姐见了必定会受到批评。”菊花低头,卷了卷袖子,轻滴一声,“哦。”
“他竟还有气息,还在,菊儿!扛出去……”
“吸入毒气,仍有气息,还仍旧活着,太邪乎了吧?”娇菊儿一顿,胆子瞬间缩小,唯唯诺诺地反驳:“这可是宫中刺客,等会儿,先将面黑面具摘下,我们看看究竟是何人,以防逃跑,再等下人来支援……”
“莫说其他废话,刺客虽坏,可也救了小姐,此乃救命之恩…不得怠慢。”崔兰儿像是看透菊花想要拖延时间,等待别人求援的小心思。
于是,狠狠警告并提醒菊儿。
“哦……”娇菊儿扭头,盯向手掌沾血的刺客,妥协道:“毒气已散,将刺客移到小姐的床榻底下吧,看路途着实有些区别。我…我可不敢和,有残血流淌之人多多接触,动作可否快些?”
“行……”
娇菊儿和崔兰儿安置好神秘男子,便赶出去同闫大夫交代殿内神秘男子的具体情况。
随后,在菊儿帮助下崔兰儿小心翼翼地背着徐初玙往殿堂内的床榻抱去,紧接着两人迅速清扫了血渍,并将损坏和遗漏的物品从长春宫向外边抛去。
闫大夫则无比专心致志地观察着两位的生命体征,徐初玙静静卧在床榻,神秘男子晕倒在榻下,闫大夫双膝下跪在榻下的木板。他移出一枚针灸,旁边皆是包扎伤口的幕布,闫大夫往徐初玙的动脉扎了好几根针灸,额头垫过一层湿毛巾。
针灸经过清洗,一针紧接着一针,罗袂公主整个身体发热瞬间冒出了泪珠。过了整整一个时辰,闫大夫直呼起脑袋,大声呐喊:“唉呀,公主救回来了,罗袂公主可算苏醒了!”
两个婢女接连向前赶来,急得扫把都摔到了木板,连忙把脑袋往罗袂公主面前蹭去。而榻下的神秘人打了个寒战,却依然没有睁开双眼。闫大夫向前察了一番,摸摸他的脉象,敷衍感慨说,“也只是昏迷罢了!”
过了数几时辰,宴会仍旧正常进行。雾气弥漫的影子逐渐消失不见,设宴会的人力突然赶了过来,齐齐跪在徐初玙面前。初玙点点头,顶出一口气,装作方才若无其事的样子,“本小姐不管你们被什么妖魔鬼姬给诱惑了,倘若这场宴会无法开展……我第一个取了你们全部人的狗命,如今仅剩几个时辰,我会派膳堂那边加多人手。”
“你们若谁再敢乱动手脚,改日本公主便将你们的脑袋,提头相见!!”
娇菊儿赶忙向前询问:“小姐难道不追究了吗,这帮人必定是被收买了。”
崔兰儿倒是格外识大局,理智般开口,“罗袂公主只是顾虑宴会需得正常进行,任何人都给我提起八分精神来啊,有没有被收买?有没有偷懒?我们事后再一一算账,公主,我们先下去准备宴会了!”
一群奴婢和下人们皆恐慌极了,两手拂于木板,脑袋通通往下扣着,已然受到极大的惊吓。闻言,他们齐刷刷的回复:“是,公主……”
罗袂公主威严不堪道:“若有差错,提头相见!!”
等被骂完毕的下人们都离开之后,戴着黑色面具的神秘人醒来了。徐初玙尤为激动地向神秘人走去,初玙抹去了汗珠。罗袂公主为了遮蔽表面的伤痕和血液无奈地披上一层衣裳,步伐显得尤为迅速和急切。徐初玙无法克制住自己,直接高声呼唤道:“白玉墀,我错了……”
“白公子?”娇菊儿站榻的旁边,瞪着眼睛看向躺在地板的白衣男子。闫大夫正为救命恩人把着脉,闻言,顿了几秒,闫大夫把着脉的双手突然僵硬。随后,对上白玉墀清冷的眼神,闫大夫起身行礼,好像……见过面,“白公子,别来无恙!”
娇菊儿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怠慢,起身蹲下双膝,两掌握拳而拇指向上扬,紧紧贴合着。此乃南炎特有的手势问候礼,菊儿低下头,“奴婢见过白公子。”
白玉墀冷眼望向徐初玙,初玙淡然一笑。缓缓说道,“将白公子扶到床榻上,怎得怠慢!”
“这……”娇菊儿犹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