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尾,狠狠将玖的衣裳死拽住不放。初玙眼尾被泛红,睫毛微抖一下下夹出泪滴,小脸瞬间娇红不少,“是你,玖,你联合别人陷害我,为何?”
玖拖着身体即将离开,徐初玙硬是拼尽全身力气抱住玖,终究比不过玖的力度,初玙被活生生拖到了地板。初玙眼底的戾气如死神般将玖锁住,琢磨不透的看向玖,“幼时我们的关系本应该亲密无间,为何会如此?”
徐初玙抖着声问:“你是不是囚禁了我娘,我……”
徐初玙的裙摆已然肮脏不少,玖的脚板渗进许多泥渍,还有些鲜红又热腾的血液。初玙的脸庞瞬间摩擦到地板,她在尽力拖延着时间最后只能赌一把,徐初玙赌方才玖是否有喝下那杯有毒的茶。并且是要在没有被玖杀害的前提之下,徐初玙知道刚才娇菊儿已告知自己,玖在衣袖的里面藏着刀剑。
徐初玙在地板拖着玖的身体,玖重力往后踹过一脚,初玙仍旧没有松手,玖又踹过几脚。徐初玙的下巴逐渐裸露出伤口,徐初玙仍是没有放弃。鲜红血液从圆润的下巴滴落木板,初玙闭上双眼,而鼻中渗出了血水,她又无奈般甩了甩头。
玖转身双手掐住徐初玙的脖子,他立刻往徐初玙嘴巴塞入了衣袖中的手帕,力气逐渐加重。慢慢的将徐初玙整个身体控制住,死死捏住初玙的脖子将身体直接连上来,徐初玙呼呼大喊,心中却还在盼望着药效发作。数秒后,玖仍旧还没有停手而是减少力气,却不愿放开徐初玙,生死不如的感觉,就好像在折磨着她。
徐初玙自知陷入了困境,呼吸急促不稳。如若她在反抗或者拼搏,只会减少逃亡的机会和时遇,所徐初玙干脆喘着气、吸着仅有的空气苦苦挣扎。足足七分钟之久,玖往徐初玙脸上扫了一巴掌,她整个人动弹不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倒了。
猛然,竟有刺客往窗外翻了进来,应该是有人知晓此事。徐初玙瞬间觉得自己有救了,整个身体跨在空气上而双脚不断摇摆。玖立刻起身甩出刀剑,强行将初玙灌上了一种神秘的药,她逐渐看不到眼前的视线,刀子向准徐初玙的颈椎移去,“是谁!!”
神秘男子一袭白衣,白靴子,脸颊戴过一节黑面具。徐初玙感受到一阵猛风吹过自己的身旁,还有一股熟悉的淡淡薄荷味。徐初玙立刻安定下来,初玙其实好像已经意识到来者何人了,而下巴对着的刀剑越发用力。徐初玙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脖子好像往下流了血液,而且玖的双手格外的冰冷:“救,救我!”
他将身子一跳就过,应该从小识武或许是多年以来的练家子,而整个身体直接越过了屋檐底上。神秘男子弯腰,紧接着在玖后面又后空转翻拂在地面,一脚重重踢在玖身上,迅速将那把靠在徐初玙颈部的小刀踢开了。玖格外歹毒而且人狠心辣,刀剑即将被甩开之时,玖直接甩力往徐初玙脖子上扭去,力度不轻不重,恰好落下了一道疤痕,淅沥沥地渗出了好多鲜血。
徐初玙被甩在一边,视觉已然早无。除了响亮的刀剑声,她的听觉逐渐丧失,脑袋嗡嗡作响。除了痛觉好像加深了数十倍,徐初玙整个身体像被刀剜了一般,双眼十分麻痹,听觉混乱不堪,双手在疯狂的颤抖着。
神秘男子和玖在武力斗争,两者势均力敌。玖似乎功力有些疲倦了,一直在防御着,迟迟没有找到进攻的机会。
徐初玙趴在地板上,而后全身开始发冷、发抖、发白。直至感受到眼前一黑,徐初玙下巴的血渍抵在木板,双手抓向旁边的竹盏灯,初玙被活生生吐出暗红色的鲜血。脸颊渗出了不少汗水,将血液融合在一起,而打斗声她逐渐听不到。徐初玙脸部渗透的泪珠、汗水、血液滴落在额头对着前方的地板,碎发湿润润一片。
她似乎拼尽全身仅剩的力气,沾满血液的五指推倒了竹盏灯,“砰……!”
徐初玙整个身体逐渐麻痹起来,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