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倒是对这繁楼的老板很是不一般......”
“何以见得?”那人问道。
“你何时跟袁公子来过这种地方用饭,还如此兴师动众?”另一人反问。
“可......这是袁府自家的产业,自然要来捧场。
对方轻轻拱了拱身子道,“你傻呀,袁家的产业多了,你见他袁思远每间都去吗?”
那人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点过的餐食上菜速度飞快,碗碗碟碟在长长的桌面上摆开,一眼望去煞是好看。桌前的人也不再多说话,互相招呼着开始提起筷头。
繁楼主打的是街市美味,吸引的是城东和邻近城北的平民,故而铺子里面都是大敞四开,要的就是喧嚣繁华的烟火气。可这群显眼包往里面这么一坐,一会而要茶器,一会儿换碗碟,旁人都敬而远之,铺中的氛围莫名就变了几分味道。
还有门口站着的那两列带刀侍卫,一个个整装待发,肃然而立。怎还有食客敢上门来?
许昭昭在案台前蹙着眉摇起扇子,手指不自觉敲向桌面。
不多时,萧澈起身走来。
许昭昭迅速站起身来,挤出笑容行礼道,“恭送王爷。”
萧澈站定,稍许沉默后,负手道,“你好像并不高兴本王来?”
许昭昭眉眼一闪,忙说道,“怎、怎么会呢,王爷大驾光临,自是蓬荜生辉......”
萧澈抬手截断了许昭昭后面要拍的马屁,直直说道,“用时如珍宝,弃时若蔽履,说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许昭昭胸口一震,解释道,“王爷误会了,我只是......”
不等许昭昭说完,萧澈道,“你只是不再需要了......便就告辞。”
说罢径直走出铺外,与一众侍卫很快消失在巷口。
许昭昭望着萧澈离开的方向,呆立了许久。
不知何时袁思远已站在身后,望着发呆的许昭昭狡黠地问道,“王爷生气了?”
许昭昭白去一眼道,“与公子无关。”
袁思远挺直身体,略带几分得意道,“倘若是与我有关呢?”
许昭昭转过身打量了袁思远一番,问道,“什么意思?”
袁思远打开手中的折扇道,“方才我只是说,要寻个擅长打理产业的妻室,各取所需,日子方能长久。谁知王爷便忽然离席。许老板帮我来断断,袁某到底是哪句说错了呢?”
许昭昭听罢锁起眉头,盯着袁思远半晌,神情逐渐拧巴道,“此等隐情,公子实在勿需与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