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1 / 2)

无边苍穹,繁星密布。

夜空之下,是一望无垠的黄沙。

夜风微凉,卷起黄沙洋洋洒洒。

一座城池,坐落在黄沙尽头。

城楼之上,白色大旗随风飘扬。白家堡三字,清晰入目。

看守的白家军,各司其职站岗值夜。

林千帆入乡随俗,一袭白衣踏上台阶登上城楼。

这朔漠的风光荒凉中,又有绿洲顽强的生命力。

星河灿烂,恍惚可以手可摘星辰。

林千帆愁眉不展,吹着夜风堵星思人。

他到白家堡已有半月,虽说是奉命前来接梁隐山之母回京。

而他有重要的事,毕竟上一世他可是死在白嘉平之手。

虽说他有五年时间,暗中筹谋。

但白嘉平与安郡王之父,早在二十年前便有往来。

若他说服不了白嘉平,上一世的结局恐怕会再次重现。

“林将军。”白孟春拎着一囊酒,悄无声息出现。

白孟春笑呵呵又道:“林将军,无心睡眠,莫非是在思念心上人?”

林千帆没有否认,反正他有未婚妻之事,也算是人尽皆知。

白孟春灌了一口酒,借着酒劲询问道:“我实在是好奇,林将军来我白家堡半月,为何还不动身回京?”

林千帆看着白孟春,或许对方可助他成事。

林千帆侧身背靠城墙,故弄玄虚道:“白少主,没想过陛下为何,兴师动众让我到白家堡,接一个东宫亲卫的母亲。”

林千帆想试试白孟春,究竟知道多少事情。

白孟春一脸坦率,笑道:“我着实好奇了很久,家父也不愿告知,难不成梁隐山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林千帆敛容收色,严肃回道:“梁隐山的生父是康亲王,沈如山。”

白孟春正灌了一口烈酒,闻此险些呛住,咳了好几声,震惊道:“那他就是皇室血脉,为何自幼会在我白家堡?”

“这就要问堡主大人了。”

“父亲?”

白孟春不由捏紧酒囊,拱手一拜又急道:“林将军还知晓什么,劳请一应告知我。”

这正中林千帆的心思,面上假意为难道:“白少主也知,我与安郡王一脉相承。白堡主与已故的安王爷素来交好,若是安郡王有争储位之心,不知你白家堡会是何态度?”

白孟春陡然色变,惊道:“此事,陛下可知晓?林将军此次来是代表陛下来,还是安郡王?莫非是想让我白家堡,助安郡王争夺储君之位?”

林千帆回道:“少主糊涂了,忘了是陛下派我来的。”

白孟春不明所以,茫然道:“陛下的意思,是告诫白家堡?”

林千帆郑重颔首:“林某希望白少主,好生劝说堡主,莫要执迷不悟,做出不可挽回之事,给白家堡带来灭顶之灾。”

白孟春四下看了一眼看守之人,压低声调,胆战心惊道:“你,你是说,我父亲与安郡王暗中勾结,可,我白家堡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能助安郡王争储,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梁隐山便是已故的安郡王之父,送来白家堡的,为的便是制衡康亲王。若是康亲王失了势,那只剩安郡王,有资格有能力争夺储君之位。”

林千帆伸手去拿酒囊,白孟春惶恐不安递过去,又道:“可我百思不得其解,家父为何要帮安郡王?”

林千帆仰首,饮了一口烈酒,沉声道:“听闻,若是安郡王成了储君,来日继承皇位,许你白家异姓王,并将朔漠往南之地尽数作为封地相赠。白少主觉得,这等诱惑堡主会不会心动?”

白孟春心惊肉跳,抓住林千帆手腕,恳求道:“林将军说句实话,陛下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林千帆又饮下一口酒,顿感全身流淌一股暖意。面上慎之又慎道:“白少主是白家堡来日之主没错,可当下还是令尊说的算。陛下,一向看中白家堡,何况还有包家作保。陛下的意思,当然是看你白家有几分诚意。”

这酒极烈,林千帆竟有些上头晕乎。唉声叹气又道:“白少主可能不知,这几年白家堡送往京畿大营的兵器皆有问题。平日里看着没事,一旦与人拼杀必折无疑。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尚不追究白家堡,也是看在长宁侯的几分薄面。”

白孟春听了这么多,总算明白了。原来他父亲早已与安郡王筹谋,敢在兵器上动手脚那是杀头之罪。

白孟春正正经经向林千帆作揖,求道: “林将军,可否指条明路。”

“让堡主上书一份请罪书,由我带回交与陛下。”

林千帆左顾右盼,神秘兮兮附在白孟春耳边,小声又道:“将罪责全部推到安郡王身上,陛下只是想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处置安郡王罢了。这就是圣意。”

林千帆往前两步,远离白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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