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2 / 2)

夫人,青天白日,以纱覆面,还特意包裹住颈部,这正常吗?”晓流云回问。

“可是那个巷子里又不止柳正安一家,还有王武...”亓晗突然顿了一下,醍醐灌顶,“对啊,王武的妻子半年前就去世了,一直是独居状态,所以无论她从哪户人家走出来,都很可疑!”

“对!我们跟紧她!”二人悄咪咪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王武家。

长相精致的妙龄女子从床上缓缓坐起,妩媚地伸了个懒腰,雪白小巧的脚伸出帷帐,淡黄色薄纱里衣慵懒地披在身上。

女子走到梳妆镜前,乌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面带浅笑,一下一下地梳理自己的头发,和周围墙上粗犷的弓箭与动物皮毛格格不入。

少顷,她起身走向桌边,拿起那身大的出奇的皮革衣服和地上灰色的麻练鞋,摘下墙上的长弓,转身向门外走去。

门开了,“王武”跨出门槛,开始了新一天的狩猎。

晓流云和亓晗一路偷偷摸摸,尾随那女子去了东市,一个时辰过去了,发现那女子并无异常,只是出来买了些应季的蔬菜,便准备回去了。

二人跟着这女子回到了巷子里,发现她进了王武家的门,关门时,还特意向外瞧了瞧,确定无人后,关上了院门。

“她一定有问题,咱们去抓她吧!”晓流云说罢转身就要去破王武家的门。

亓晗赶紧拦住了晓流云,“哎哎哎,别冲动,咱们没有任何证据就去,这叫私闯民宅。”

“哦,好吧。那怎么办?”

“等,等到夜深人静,翻进去看看。”亓晗颇有一番道理似的说。

晓流云:“......”

这和私闯民宅有什么区别!

二人在柳家村晃来晃去,终于熬到了夜幕四合的时候。

亓晗和晓流云脚步轻点,悄无声息地落到了王武家的屋顶。

亓晗轻轻揭开一块瓦片,将瓦片下的稻草拨开一个缝隙,屋内的烛光泻了出来。

透过缝隙向屋内看去,只见桌上已经摆好了两碟小菜,他们白天见过的那名女子已经摘了遮面的薄纱,颈间的纱布也不见了,从厨房端了两碗饭进来。

她转身去关屋门的时候,微微低了下头,晓流云注意到一块红色的胎记在碎发下若隐若现,颈部靠下的部分还有一圈淤青。

晓流云看向亓晗,指了指下面那女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后颈,用口型说了个“红色胎记”。

亓晗了然,这女子大概是莺儿无疑了,心中却疑窦丛生,莺儿为何会出现在王武家,看上去受了伤,自然不是鬼,难道她和王武有私情,联合王武反杀了柳千贤?可那另外五名死者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院门吱嘎一声开了,亓晗一把按过晓流云的头,二人面对面趴在屋脊下,一动不动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亓晗的手还放在晓流云的后脑勺处,无声说了句:“有人回来了。”

待院内的人进了屋,晓流云指了指下面,眨着眼睛对亓晗说:“已经进去了。”

亓晗尴尬地迅速收回了手,二人再次从缝隙向屋内看去。

王武摘下背后的长弓,对莺儿说:“你不必做这些,最近柳家和官府的人查得紧,白天不要出去,好好养伤。”转身走向了里屋。

“恩人放心,我今天上街有带面纱,只买了些菜便回来了,不会有人发现我的,救命之恩实在无以为报,莺儿除了伺候人,也没什么会的了,您就让我做做这些小事吧,不然我实在是良心难安。”莺儿说着为王武倒了杯热茶。

“身上的伤如何了,晚些我给你上药。”一道冷淡却温柔的女声从帷帐中传来。

难道屋内有第三个人?!

正当亓晗和晓流云震惊不已时,一个身着淡黄色薄纱襦裙,长发及腰的女子从屋内缓缓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枚木簪,手腕一抬,将手中乌发轻轻一转,盘了个松散的发髻,在饭桌前落了座。

见那女子落了座,莺儿也坐下了,还主动往那女子碗中夹了几筷子菜。

“恩人姐姐,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在柳千贤那个畜生手里了。那些臭男人一个个都是丧尽天良,只掏了心都是便宜他们,简直死有余辜!”莺儿愤愤地说。

亓晗和晓流云听到“掏心”二字,震惊地抬头,同时看向对方,不料二人的头却因为距离过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起,晓流云没忍住“嘶”了一声,亓晗赶紧捂住她的嘴,但为时已晚。

黄衣女子猛地抬头,大声呵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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