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抽出扎在肩膀上那柄利剑,数剑滑过,韦老四肢留下道道血痕,整个人失了力气跪倒在地。
韦老趴在地上,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挽澜,胸口急喘,“都、都到了这个、这个时候,你还不认输?!你们没有活路了!”
顾挽澜呛了几口烟灰,咳嗽了几声,带着背上的质子也滑落下手,她伸手托住了他,看着韦老,笑容却桀骜非常,“不巧,只要我没死,我就死也不会认输。”
“朱恒远,撕布条,一部分捂住口鼻,一部分把他绑在我身上!”
“是!”
朱恒远正欲动作,头顶上“哐当”一声巨响,大块的木料从上方坠落下来,两人见势不好,一人托着背上的质子,一人拽开地上昏迷的绣衣使,连忙避开。
木料落地,溅起一阵烟尘。
顾挽澜双眼紧紧盯着那处洞口,手上动作不停,飞速地用布条把质子捆在了她的身上。
朱恒远拿了剑,一脸戒备地站在了顾挽澜身前,背脊弓起,蓄势待发。
烟尘散开。
头顶的洞口处先是伸出了一只套着牛皮手套的手,然后是一张熟悉的脸。
顾挽澜瞳孔微缩——竟是那哑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