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诬赖(2 / 3)

得报。

“您来作甚?”江舒妤装作不知打开了门,“这么着急?不如喝杯茶慢慢说?”

“等不得等不得。”那管事直接跳着拍了拍大腿,“牛车在那边,我们边走边说,快点啊江小娘子。”

管事说的与前世大差不差。

玉轲,她的老对手诬赖她打碎了玉器,还装模作样包起来伪装是送货的人运输不当。

真正缘由她前世也不知道,但估摸着和玉轲脱不了干系。

这背后的买主是位不知名姓的贵人,出手的籽料都是极品,所以她和玉轲才会争得头破血流。

那玉是实心玉球,用了浮雕技术,若未记错当时是凹陷的部分被摔出了裂痕。

前世自从这件事后整整一年她都在精进技术,终于悟到了镂空雕的精髓,这一次只怕要让玉轲如意算盘落空了。

“江小娘子,自求多福吧。”她刚刚下车就察觉到玉轲阴恻恻的目光,二人对上后玉轲满脸胜券在握。

“究竟何事?”

“江小娘子,这这这我们合作了那么久,你怎么变了个人。”掌柜的话都和前世一模一样,江舒妤故作不解,那掌柜便抬出那拳头大小的玉球。

“这白玉有瑕如何是好,您若是碰坏了为何不认?这块料子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背后的买主也不可轻易招惹啊。”

“什么好的坏的?”江舒妤笑道,接过那球细细端详,的确是里面有了裂痕,连外面支出的双玉柄也被碰碎了一个。

“您说这是我做的?”江舒妤将底座一撂,“红口白牙张嘴就是诬赖,这盆脏水当头浇下,我江舒妤还要不要做人了?”

“明明就是你,何必抵赖呢。”玉轲目的就是要让江舒妤翻不了身,一个女子凭什么做雕玉师,“我一拿出来就碎成这样,运输的人揣在怀里里三层外三层包着,总不能是他们吧。”

“你拿出来?”刚刚玉轲的长袖随着抬起露出一点白布恰好被江舒妤瞥见,她笑了笑,“谁让你碰的,你说是我雕玉时碰碎,我还说是你砸的呢。”

“我江舒妤最怕别人不心服口服。”看见玉轲眼里的慌乱,江舒妤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大半,捻起一块绢布沾了点水裹在指尖,指甲探进底座与玉球的缝隙一擦,拿出上面是已经变色的血迹。

“很疼吧,是不是以为自己天衣无缝了?”江舒妤把帕子丢在玉轲脸上,玉轲毕竟年少,脸上藏不住事,那慌乱的模样已经不需要再分辨真假。

“这玉我有办法救。”她不再跟着不择手段的蠢小子多言,转头看向掌柜。

“您请讲。”掌柜就怕江舒妤追究他不分青红皂白一事,连带着脸上都有几分谄媚,毕竟交不出玉他也是大祸临头。

“先说好,佣金加一成,再翻三倍。”那镂空雕对她来说也不简单,这玉球虽小,也是要磨上三五天。

“这……”请江舒妤雕玉的钱已经不少了,若真如此,他这单就亏了本。

“你只能信我,十里八荒,你再也找不出一个人的手艺比得上我江舒妗。”江舒妤摸了摸那手感尚好的玉球,“况且那位贵人也等不起。”

“好。”掌柜咬咬牙认了,那贵人是点名道姓要江舒妤的手艺,亏了也比关门强。

再看看失魂落魄的玉轲,掌柜咬了咬牙,这位是县令的侄子,他也招惹不起。

想到此掌柜只想狠狠啐上几口,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这么倒霉。

江舒妤捧着玉球,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将那底座卸了,再砸断另一边玉柄。

她想起玉柄上贵人要求的貔貅,开始动手,不眠不休整整四天,才将那破玉改雕好。

玉球镂空,花枝为壳,里面是一只貔貅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口中衔着宝珠,很是漂亮。

就连江舒妤也忍不住多摸了摸,却一时不慎被一处凸起划破了手,那血正巧溅在了貔貅的眼睛上,一时间更加活气。

根本擦不了,江舒妤也只有自暴自弃,抱着那玉球亲自送到了玉满楼,还没下牛车,就被连人带球请到了县衙。

玉轲坐在旁侧,江舒妤看着笑得像弥勒佛似的县令,只觉得来者不善。

“江小娘子这手艺真是妙极。”县令从头到脚一顿夸,江舒妤越听越不对味,果不其然见她不上道,县令只能撕破脸,让玉轲顶替她的名声。

“你瞧,你是女子,哥哥又不在身边总要有人帮衬着。”

“只要玉轲拿了这玉球,我绝不亏待你,玉满楼给三倍,我给十倍。”

“江小娘子,我们本来可以直接顶了你,但还是将你请来,你应该明白的。”

江舒妤气得说不出话,威胁,又是威胁,她若答应了就是玉轲一辈子的幕后人,永远也不可能扬名立万。

但不答应,她又该怎么办呢。

县令看她神色动摇,也放下心来,刚刚准备开口再加一把火,就见有人闯进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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