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蹙眉伸出手想要去拿茶壶,路与安生瞳孔微微放大,忍不住吞咽口水,他脚步微动似乎想要阻止羽毛东的动作。
在羽毛东的手离茶壶只有一线之差时,木里莱柯婉拒了羽毛东的好意。
“不用麻烦,在来前我们已经喝过了,现在我们主要的任务是调查羽毛线先生和乒乓菊小姐的死因,实不相瞒我们怀疑害死羽毛线先生的人与害死乒乓菊小姐的是同一个人。”
“哦,此话怎讲?”羽毛东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他手指无意识地蜷缩,面上好似单纯的好奇。
“嘘,这是个秘密。”木里莱柯故意卖着关子,她手指绕着房间转了一周,先是羽毛东,然后是路与安生。
手指唯独绕开了降谷零,最后停在放在他们方才进入的门口。
“因为凶手啊,就在我们之中。”
*
在一片死寂中,木里莱柯带着降谷零离开了表情一瞬间凝固的羽毛东,只留下一串回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回头见哦,小少爷。”
“莱柯,你是发现了什么吗?”降谷零停下脚步问道。
“还不太确认,等下还需要零陪我去验证一些我的猜想。”木里莱柯变魔法似的凭空从衣服里掏出一本笔记递给降谷零。
“这是?”
“羽毛线的日记。”
“哪里来的?”
“顺手撬开他保险箱拿的。”
“???!”降谷零吹着口哨扭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然后装作无事发生翻开日记。
【不愧是曾经大明星秋向满生的孩子,长得就是水嫩,可惜太不听话了。】
“????”降谷零抬头看向木里莱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一目十行快速浏览笔记本上的内容。
【果然没有生物是不能被驯服的,经过我的悉心教导,东儿终于成为了一个乖孩子。】
……
【东儿是我的所有物,他怎么能爱上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个祸害,勾引秋儿还不够,还想勾引我的东儿。】
【我要让那个女人死。】
笔记上的内容足以让羽毛线被判决死刑,目光停留在笔记的最后一句话。
摒弃一切想要吐槽的杂念,降谷零问:“你的意思是羽毛线是杀死乒乓菊的凶手,可你不是说凶手是同一人吗?总不至于羽毛线是自杀吧。”
降谷零自诩还是有点识人的本事,羽毛线一看就是贪生怕死,甚至会为了延寿跨越法律底线的人。
“不。”木里莱柯摇头,“最后的拼图在羽毛东先生的办公室中,我们需要回去一趟。”
“可他本人还在,我们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潜伏进去?”
“他会离开的。”木里莱柯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