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匆匆赶往羽毛公司,本来手里警官想与他们一同前往,奈何米花町另一处又出现了一起杀人案,外加先前抓获的变态犯人还没有处理好。
所以警局目前也腾不出人手,手里警官有些惭愧地说:“抱歉,等我处理完案件就去找你们。”
“没关系,我们两个可是要一起成为最优秀警察的人,也许我一个人有些困难,但我们可是两个人哦。”降谷零笑着将手搭在木里莱柯的肩膀上,脸上满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与自信。
木里莱柯也玩笑似的说:“手里警官,你知道一加一等于几吗?”
“二?”手里警官有些迟疑地说。
木里莱柯:“是的,但我和零加起来可不止一加一等于二哦,手里警官安心去破案吧,我们可以解决的。”
手里警官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从两人身上他感受到了他早已消失多年的锐气,他欣慰地笑了笑。
纵使他已老去,可革命的火种会不断延续,生生不息。
世上有那么多不幸的阴影,可总有人在努力驱散阴霾带来光明,也许光亮无法将人笼罩,可只要有一束光穿过狭窄的缝隙,那么希望的种子便已经种下。
只是若人的心不愿再为他人敞开,那么谁也无法拯救他,他将会在死寂中孤独地迎接死亡。
手里警官拍了拍两人的肩以表鼓励,随后忍不住吐槽道:“说起来这米花町的人也真是心大,三天两头的发生杀人案竟然也不搬家。”
*
木里莱柯和降谷零先是羽毛线死亡的办公室查看情况,发现羽毛先神情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是在美梦中死去的一般。
这实在是怪异,两人往羽毛东办公室走去想要得到死者生前更多的线索。
可还未进入办公室,办公室内激烈的争吵便已传到走廊上,在降谷零犹豫要不要敲门时,里面的内容令他虎躯一震。
“是你,一定是你这个毒妇!你害死了菊儿还不够,现在还害死了我的父亲!”羽毛秋一巴掌将羽毛满拍到在地。
羽毛满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左脸一片红肿,发型也被打散,碎发遮住了她的表情,感受到面上火热的疼痛感。
她先是沉默一会,然后怒极反笑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就因为我喜欢你吗?”
羽毛满站起身优雅地整理衣裙,将碎发别在耳后,向羽毛秋一步一步紧逼。
“是没错,我喜欢你,因为喜欢你没少暗地将你父亲的财产转移到你的名下,那时你对我甜言蜜语将我搂在怀里一口一个宝贝,一口一个亲爱的,纵使你移情别恋喜欢上乒乓菊,我也不过暗地和你抱怨,又何曾阻止你和她的恋情!”
羽毛秋一时镇住,显然没想到羽毛满敢将这件事当着羽毛东的面说出来,他的脸红一阵青一阵,恼羞成怒道:“那是你自己不知廉耻!”
说罢伸出手欲再次打向羽毛满,但这次他没有成功,因为他的弟弟羽毛东阻止了他,“够了。”
“母亲,我相信你。”羽毛东道。
羽毛满扑在羽毛东的胸前,声音哽咽:“东儿。”
“哼!”羽毛秋甩开羽毛东的手,似乎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与羞耻,他将矛头对准了羽毛东。
“别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菊儿早就告诉我你对她图谋不轨了,说不定这就是你们母子联手干的!”
“兄长!”羽毛东深吸一口气,即便面对如此污蔑也极力保持面上的风度。
“我知道兄长是因为自己母亲至死都没被父亲娶回家门,所以对我和母亲有所偏见,也知道是兄长故意去招惹母亲,但这些都不能改变我们是一家人的事实。”
他平日性格是不错,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作为兄弟,他也知道如何戳中兄长的最痛处。
被恶心到的羽毛秋只觉胃里翻江倒海,难以想象这竟然是他的亲生孩子,他冲着羽毛东的脸狠狠地了一圈后摔门而出。
看见门后的降谷零和木里莱柯还顺便瞪了一眼,羽毛满犹豫了一会也出去了。
此时房间只剩下羽毛东,助理路与安生以及刚刚进来的两人。
“抱歉,又让两位看到笑话了,还请两位对家事保密。”羽毛东擦掉嘴角溢出的鲜血,歉意地看向两人,“放心,封口费我不会少给的。”
降谷零摆摆手,“无妨,保密受害人家属的情况本就是警察应该做的。”
“少爷,请喝茶消消气。”一直充当背景板的路与安生弓着背垂着头,宛如奴仆般恭敬地为羽毛东递上他最爱的普洱茶。
白色的水雾从茶杯飘出,羽毛东抿了一口,长吁一声道:“二位真是认真负责的好警察啊,安生,为两位先生也添上一杯茶吧。”
“这,少爷茶壶里的茶水恐怕不够。”路与安生露出为难的神色。
“这不是刚刚泡好的吗?”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