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男男女女疯狂扭动,相拥、热吻。温柔帅气的服务生成了最特别的点缀。聒噪且劲爆的音乐刺激着众人的神经,使他们达到兴奋的顶峰。
桑宁一袭黑色短裙坐在一环的一个VIP卡座上,她点了一杯马蒂尼一杯莫吉托。
幽暗的角落里,她默默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的液体泛着微光,随手往莫吉托里放了两片□□,而后把酒杯放在了对面的卡座上。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谢柯就越过疯狂的人群走了过来。
桑宁抬眸看着她这个温润儒雅的叔叔,戏谑地开口:"叔叔迟到了哦"。
谢柯看着他这个出落得愈发漂亮妖媚的小侄女愣怔了片刻,低头失笑:"嗯,那叔叔自罚一杯"。
话毕,他便端起面前的莫吉托轻碰了一下桑宁手中的马蒂尼,一饮而尽。
桑宁看着谢柯,她这个叔叔确实长得不错,但这种“不错”不能用帅气去形容,而是需要用漂亮去形容,难怪江枭会对他感兴趣。
"叔叔会感到奇怪吗?奇怪我把你约到这种地方来"。桑宁抿了一口手中的马蒂尼,笑着望向谢柯。
谢柯同她对视,默了默,而后缓缓点头。
桑宁笑容不减:"我只是觉得在这种独特的氛围下更适合我跟叔叔的叙旧"。她的烈焰红唇一张一合。
而对面的谢柯已经开始恍惚了,他看着对面的桑宁出现了重影,狠狠地揉了一把眉心。
一翻挣扎过后,他还是不省人事地倒在了酒桌上。
不过多时,桑宁身后便走出了两个影影绰绰的黑影,把陷入昏迷的谢柯带走了。
他们走后,桑宁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拔了过去:"江枭,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她嘴角轻挑,笑得妩媚。
电话那头,江枭神色晦暗不明的望向床上熟睡的谢柯。仰头,吞掉了杯中的最后一口红酒,而后放下酒杯,悠悠起身,走向了那张席梦思……
梦露幻墅。
桑宁只身一人坐在玫瑰花丛中的一处秋千上。
她身着一条墨色的长裙,衬得她更为白暂,远看好似玫瑰丛中的一块碧玉。绸面的长裙轻裹着她纤柔的身躯,如水波般从身上流淌及地。雪白的纤足上挂着一串银质脚链,上面点缀着小巧的铃铛,随着她起身的走动一步一响。
"叮铃"桑宁的手机界面亮起,她伸手点开。是开学通知,8月8号。
桑宁皱眉,一边嫌弃开学太早,一边庆幸赶在了司南锦生日之后,但转而一想,虽然她转入的是国际高中,但课程依然很紧,开学之后若是不刻意安排的话,她大概很少会见到司南锦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她上次赌气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司南锦了。
这样想着,她起身走到了客厅。
她找到正在插花瓶的张姨:"张姨,你看到我小叔叔了吗?"
张姨连忙放下手中的风信子:"没有小姐,不过前天晚上我看见先生出去了"。
桑宁眼皮跳了跳:"那罗刹呢?罗刹去哪了?"
"罗刹去练车场练车去了"。
桑宁听后一顿,而后补充道:"赶紧让他回来,我有话问他"。
"好的,小姐"张姨转身就乘电梯上楼用专用的电话机给罗刹拔号。
客厅里,桑宁坐在卡利亚皮质沙发上,拿起手机,给司南锦打电话,但都显示对方已关机。桑宁郁闷地将手机甩了出去。
——
泰国,曼谷。
沙发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金色浮雕打火机,寒气逼人的眼眸宛如一柄利剑,云雾缭绕下,他的五官精致而立体,轮廓分明,像是由雕刻师精心打磨出来的艺术品。
他的脚边匍匐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已经看不出模样。地上撒满了美钞,男人的血珠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到美钞上,将美钞染成鲜红色。
"香港和澳门的那批货为什么会同时走水?"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携带着不经意察觉的冰冷。
"不,不知道,执哥,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吧,求你"。那人浑身颤抖,费了好大劲才把话说完。他右手的手臂已经可以看到森白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