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
说完张琛恢复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抛着苹果出门去找医生。
“我……会害死他吗?”
张琛顿住了步子,苹果擦着他的指边掉到了地上。
“这么多年,你也早该克死我了,可我不还是好好的活着,你好好活着,看那一天能克死我。”
说完,张琛出了门。
姜以听看着他的背影,很久视线缓缓看向窗外,绿油葱葱的树叶摇曳着,阳光透过它们洒到窗上,投进屋内。
张琛坐在门外的长椅上,呆愣愣地闻着酒精消毒味,看着穿梭着的白大褂和许多面孔。
宋词从门上窗口望了望,坐在了张琛的旁边。
“还好吗?”
张琛勾了勾唇,看着他脖子上,手上包着的纱布道。
“当然,比你好的多,”张琛笑意更深,“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痛苦吗?”
宋词摇了摇头,“我之前很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然后去帮助她,可每一个知情的人都不愿意说,我就不想知道了。”
张琛:“为什么?不应该更加好奇吗?”
宋词恍若看着弱智一般:“你没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吗?”
张琛扯了扯嘴角,自顾自地说:“她现在这样,可以说一大部分源于我。”
她绝大多数的痛苦都是他带去的,他很自信,说不好听点是自大,他有信心解决一切问题。
父亲再三叮嘱过他不要提起她家人都事情,是他逼着她不断记起她痛苦的记忆。
直面痛苦才不会再次痛苦,可他忘了,有些人,有些事,直面便是死亡。
在宋词看来,张琛是高傲的,是不屑一顾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
因为这种性格,才自信到将自己作为救世主,相信自己能够拯救所有无法挣扎出名为痛苦的泥潭中的人。
说到最后,张琛恍若不再是那个高傲自大的名导,疲惫与内疚包围着他。
“你呢?能拯救她吗?”张琛眸底微亮。
“能拯救她的从来都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话落,一道中期十足的声音打破两人之间悲伤的氛围。
“宋词!”
两鬓有些斑白,身着一身中山服的男人怒目圆瞪地看着他。
一身旗袍,知性温柔地女人娇嗔地打了下他的胳膊。
“吓我一跳。”
宋父安慰似的抚了抚她的后背。
“小林告诉我你在节目上闯祸了,这次又干什么了?每次都要我给你擦屁股?说了多少次让你进公司,啊?你倒好……嘶~”
宋母笑着,丝毫看不出刚刚掐宋父胳膊时用了十足十力气的狠劲。
“大庭广众之下给儿子留点儿面子。”宋母小声道。
宋父面色更加难看,根本不想看一眼宋词。
“小词,这位是……”
“阿姨你好,我叫张琛,我组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宋词去送张琛,宋母盯着张琛的背影,好似要盯出一个洞,这名字太耳熟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觉不觉得他的名字好熟悉?”
宋父略微思索了一下,脸色骤黑。
“张,琛。”宋父一字一顿道,“张大导演的儿子吧。”
宋母干干笑了两声,“是吗?”
宋父刚想说话,两人对着的门被拉开。
女孩儿脸色苍白,手里提着保温杯,茫然地看着两人。
姜以听垂下眸子,绕过两人,宋母看了两眼撒开宋父追了上去。
“你是姜以听?集脆弱与力量于一身的舞者姜以听?”
姜以听淡淡回道:“您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开民宿的,舞蹈?根本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学的。”
瞎说,这张脸认错不了。
“你觉得张琛怎么样?”
姜以听接水,看着面前脸上皱纹都没几根的女人。
“姐姐,我和您似乎没有熟到可以探讨男生的地步。”
女人笑了,“我只是好奇,毕竟我和张琛有些……缘分。”
姜以听挑挑眉,关掉水龙头。
“说起来我还是你的粉丝,张琛父亲和你是合作伙伴吧,那是我从没有看过的舞蹈,怎么形容那种情绪呢……”女人有些犯难,怎么都无法找到一个词语来形容那种看到的惊艳的感受。
姜以听神情再次平淡,提起保温杯就走。
她的舞蹈都是发掘出自己内心最痛苦的情绪来演绎的。
越是幸福的人,才越会喜欢那种即将破碎的事物。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宋母跟上她,没有碰壁的失落,声音反而更温柔。
“我是宋词的母亲,那档节目是你介绍宋词的吧,依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