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有过。
“唧唧,大块头回来了。”
“大块头怀里抱着只笨兔子,我都跟它说了,不要过去偏偏不信。”
“就是,我上次和那傻狍子说,它也不理我。等等,你们看,有新的人来了。”
一阵嘈杂来,薛栀宁支起耳朵,四周探去,果见三只颜色各异的雀鸟站在松树枝头探着脑袋打望她。
大块头是指那男人吗?薛栀宁想问出口,可惜她只能听见对方的心声,而不能和其沟通。应当就是他回来了,这一路上来并未看见其他屋舍,薛栀宁想到这儿加快步伐回去。
走时关上的门敞开着,薛栀宁脚步微一顿,调整呼吸放缓步子。屋内男人似乎听到动静,举着手上擦拭的箭子转过来。
天色已晚,屋内光线昏暗,男人神色看不清,夹着怒意的话直直在土墙茅屋内回荡,“我不是说过,不要到处乱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