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者何人?你知道我是,啊!”
慕安歌能行动绝不废话,把沈济民身上那人拽起来往卜为民那边扔过去。
他怀中掩面哭泣的绿衣女子乘机跑到慕安歌后面。
“公子,他,他要把奴家带走,沈大夫是因为我才被打的。”
慕安歌把自家师父拉起来,问道:“究竟怎么回事?清词去哪了?”
沈济民眼睛和嘴角都被打青了,他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道。
“我也不清楚,只听说清词被县令的人带走了,我四处询问得知卜为民在春风楼。我寻来时却没看到清词的影子,只瞧见这位姑娘被刁难,我才的出援手。”
慕安歌:“是何人来知会你清词被带走的消息的。”
沈济民:“就是个普通店家小二模样的人。”
卜为民把压在身上的衙役踹开,气喘吁吁道:“知道本大爷是县令还不快给我磕头认罪?”他伸手示意手下把绿衣女子抢过来。
慕安歌单手抓住那衙役的手臂,衙役无论怎么扭动都没法把手抽出来。
慕安歌一个用劲,那人惨叫一声,手臂被捏断了。
她转头吩咐绿衣女子道:“可有绳子,借来一用。”
“有,我这就去拿。”
慕安歌几乎没废什么力气,将这些人都绑了,她一拳打在卜为民左脸上:“这一拳是给我师父打的。”
接着又一拳打在右脸上:“这一拳是替清词打的。”
慕安歌:“说吧,清词被你藏哪了?”
卜为民本想要再否认一番,结果被这两拳直接打蒙了,疼的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我说,我说,大人别打了大人。我在街上遇见了舍妹,看着漂亮才起了歹念,想着和春风楼里的青青姑娘一起带走。”
青青便是那青衣姑娘,是春风楼里的花魁,卖艺不卖身。
慕安歌:“带走?带去哪里。”
卜为民:“隔壁安贫城已经被攻下了,马上就轮到我们济安城了,我还不跑难道在这等死吗?”
沈济民一听,颤着眉毛骂道:“你居然放着全城百姓于不顾,自己逃跑。”
慕安歌抬手制止,问道:“清词在哪?”
卜为民:“我把人绑来春风楼,定了这桂花间,刚想要和青青姑娘温存,谁知我好好的把人绑在椅子上,忽然有一伙儿黑衣人进来把人抓走了。”
一直躲在慕安歌身后,抓着她袖子的青青闻言双手一颤,轻轻地吸了口凉气,但很快镇定下来。
然而她的反常还是被慕安歌察觉到:“青青姑娘可是知道些什么?”
“?公子何出此言?”她眼神乱瞟,不敢看向慕安歌。
“你只要说出来,我可以为你赎身。”慕安歌说道。
青青闻言眉毛颤动,她掩下眼中感动说道:“多谢公子,可我不说只是怕你们都惹上杀身之祸,这个真的不能说。”
“姑娘,舍妹如今正身处危险,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慕安歌弯腰抱拳道:“请姑娘告知。”
青青无奈叹了口气,纠结片刻说道:“其实我早已被人赎身,依然留在此地只是在等他,他是京都官员,说过一定会来寻我。而我手中有一份关乎他性命的物证,他交予我保管,那些黑衣人该是他的仇家,误把你妹妹当成了我。”
慕安歌脸色一变,若真是这样,那些人在清词身上搜不到东西,清词也说不出东西下落,只怕会被虐待。
她马不停蹄地立即往外走,如今想知道清词在哪,只有靠那个裴思君。
她刚出春风楼,萧鹤川正依靠在春风楼大门朱红柱子上,笑意连连冲慕安歌眨了下眼:“阿墨可是在找在下?”
“清词在哪?你告诉我地址,日后必有重谢。”
萧鹤川也知道轻重缓急,他打了个响指,十三从天而降。
十三说道:“刚刚收到消息,有一伙人往向东十里的树林里去了。”
“多谢。”
说罢,慕安歌运起轻功往东行去。
而萧鹤川和十三也紧随其后。
慕安歌没管他们,毕竟还不知道对面是什么人,武功如何,多些人也能以防万一。
东树林是慕安歌长年采药的地点之一,相对而言比较熟悉。
树木参天,长势极好,也是樵夫和村民们砍柴常来的地方。
现在正是午时,那些人必然不敢冒险光天化日下做什么,否则一旦被什么人偷偷看到于他们不利。
“此处虽叫东树林,却是极大。”慕安歌对萧鹤川解释道:“说它是森林也不为过,里面有两处山洞,他们该是就在那里面或附近。”
“我不会武功,但轻功不错,能帮上忙。” 萧鹤川接道,“我和你一起,十三你去另一边。”
慕安歌自小跟着她那将军爹修习武艺,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