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这是一条翡翠坠子,状如水滴,纯净无暇,泛着剔透荧光,像个清冷美人。
江春儿伸出食指小心碰了碰,触感细腻:“乖乖,徐少爷您不仅富贵,还心大,怎么能藏在这种地方?”
“我娘交给我的,你收好了。”徐青寄将盒子放在她掌心,取出坠子,他指尖微微发颤,当初走的时候,不知道怎么送出去,只能藏在这里,或许也是变相交给她,待江家搬离京都,收拾祠堂那天就会发现。这个盒子,只有江春儿会解开。
徐青寄倾身环住她,将坠子戴上。
江春儿难掩喜色又十分正经道:“我被收买了,我被拿下了,以后你指东我绝不往西。”
徐青寄低笑:“三姑娘立场坚定点。”
“坚定个屁。”江春儿搂住他,“戴了一间大大大宅子在脖子上,我向金钱势力低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敢。”
江春儿额头抵着他胸膛左右乱蹭:“你说嘛,要不骂我两句也行,揍一顿?让我吃黄连?不然我拿着不安心。”
“你这什么毛病?”
“软骨头。”
徐青寄一手把她的脸覆盖住,托起来,被她亲了一下掌心,方才压下去的浮躁又上来了,呼吸微重:“三姑娘,这是祠堂。”
江春儿立马将他带出去,那守门小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了。
祠堂在江家最后边,寻常人无事不会在这条小路走动,现在暮色将至,江春儿直接把徐青寄摁在墙上——
玉指缠乌发,长躯覆雪松。倚墙遮月躲春风。罗衣窣声私语,露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