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物(2 / 2)

玉指又挑出一件极短极薄的暗绡红物件,下头还坠着一色同心方胜儿络子。

“这是个啥?哎呦喂,够精致的,绣的张生夜爬墙。你们猜这是个什么?帕子?”

高盼儿臊的面似滴血,嘴里塞茄子似的,扭捏的说不出咽不下。

“这,这是……”

“这是你娘的腿!”胡氏一口啐到脸上:“他翻墙想偷香,你翻墙想养汉不曾?统共就这一个爷们,被你霸拦住还不算,还弄这些淫器,你想斫丧死他!”

‘嗡’的一声,似苍蝇炸窝。经胡氏一解释,众人都恍然大悟,古怪嬉笑的眼神,看的高盼儿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

“是爷、爷……”

“呸!”

胡氏挑着薄纱肚兜往她脸上摔,容不得她解释,指着鼻子骂将起来。

“爷什么爷,少往爷们身上赖!你还有脸了,这是兜子?是能护住奶、子还是遮住脐子,你怎么不拿它做额带?呸!我看这东西吊颈子正合适!”

“不是大家子出身吗?你不是自诩官家小姐吗?原来你们官家小姐也学娼楼做派,学着怎么不要脸怎么来,怎么锁着汉子怎么来!穿上衣服假模假式的闺秀,脱了衣衫这般没廉耻!”

“娼妇,谁教你的,你娘教的还是你奶奶教的?难不成她们是娼楼里出来?精通此道?呸呸呸,天生的狐媚子,弄这些骚浪样儿给爷们看,吸男人精血的妖货,呸!看一眼嫌脏,正经娼楼里的粉头也瞧你不上!”

胡氏好利嘴,劈头盖脸这一通骂呀。直骂的狗血淋头,骂的高盼儿抬不起头。绞着帕子恨的杀人,也无言以对,恨不能寻个地缝子钻下去。

“夫人,你看看,你瞧瞧。”

为让她看清楚,胡氏亲捧到她眼前。激动之余,恨不得塞进她眼里!

“还有这件,只有挂脖没有系带,松垮的不像样子,胸脯子挖的那样低,又那样短小,哪里是肚兜,拿它做帕子都嫌小!”

说罢,猛的朝她脸上一扔。

“夫人严查这淫、妇,搜她的屋子,包准还有淫器包袱。爷上次在她屋里莫名起热,跟这娼妇脱不了干系,夫人断不能饶了她!”

怎么能看不到?那深绿色宫缎肚兜正如胡氏所说,泛着幽暗魅惑的光泽,隐约的脂粉香绕鼻。一想穿上时那画面,他二人……

苏锦恶心的作呕,连连直呼,拿走拿走。

苏锦嫌脏,胡氏可不依不饶,吆喝着人继续翻继续查。

床笫之事香艳隐晦,最是引人遐想,没有人不好奇,都挤挤挨挨的跟着胡氏的挑拣,看下去听下去。

“哎呦喂,绣的是个莺莺烧夜香。啧啧啧,没男人你活不成了!高姨娘让咱们看看你里头穿的什么,不是喜欢浪吗,索性扒光了给咱们瞧瞧。以后你们想男人了,跟高姨娘取取经,高姨娘最懂。”

“贼淫、妇,你肯定屋里还藏着淫器,今儿我非要搜罗出来给咱们开开眼,让大家伙断一断你是闺门秀女还是不要脸的狐媚子!”

“这都是些什么呀?恶心的没眼看,怪不得爷们……”

嗐!不说了,林初兰恶心的无法。事情还得料理不是,随吩咐道。

“两个丫头扶着你们姨娘回屋子。那两个丫头也别站着,把你们高姨娘的宝贝收起来,藏藏好,别再被翻出来。”

接着骂起下人。

“一个两个跟着看热闹,院儿里的花不浇,鸟不喂,地不扫,都仔细皮。都散了吧,嘴巴紧些不许往外传。别当个顽话说笑,说出去伤的是咱们院儿的脸面!打老鼠怕伤了宝瓶,有人不要脸,咱们不能不要。嗐,这打不死的妖精。那什么,去请贾天师,施法除除妖气!”

丑死了丑死了,忒不要脸,林初兰烦躁的不行,见不得这脏事再闹下去,不息事宁人还能怎样?

可胡氏偏不依,挣扎着还要往里翻找,被苏锦呵止住。

“够了,休要再闹。胡氏你有孕,回房歇着。高氏也回去,都闭门思过,不许再提!”

胡氏恼怒,‘砰’的跪了下来。

“这就算了吗,夫人,这就算了吗!我不服,难不成自家姊妹你就轻轻放过!都骂我不正经,我狐媚子,可我不藏着掖着。不像这淫、妇,实则婊子做派,骨子里比谁都浪。”

咬唇忍气,漂亮的眼眸蓄了一缸子泪。

“夫人,你不能不管呀,你要管管啊。虽说床榻之上,可这也忒不要脸。她是婊子吗,哪里学来的这些?她这么绊着汉子,是不是咱们以后都要打发到马棚里去?”

“爷起热那日,我说有猫腻你们都不信。被她几点子尿滴子,三言两语唬了过去。你看看这些淫物,想想爷整日盘在她屋子里,若有个好歹,咱们娘们还有什么,为了爷也该查查她!说她没鬼,我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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