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圈。
井木维知道他在看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呃……阳光有点大，所以晒黑了。”
“很难看吗？”
霍山：“还好。”
？
还好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有点丑喽？
井木维没来得及反问，霍山解开脖颈上的温莎结，“吃过饭了吗？”
“吃了点，但是还能再吃。”井木维说，“你呢？”
“还没有。”
“好的，那一起吃饭吧。”
井木维和他一块前往餐厅。
饭菜还在热，二人干巴巴地坐在餐厅。
井木维没有开启一个话题的念头，把希望全寄托在了霍山身上。
还好，他没让她失望。
“在西藏玩得如何？”
“还可以。那边的风景很好，万物有灵，除了布达拉宫我们还去了纳木错，当地人说如果是深冬去能看到更美的星空……”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多了，井木维顿了下，将后续的故事匆匆带过。
霍山抱臂环胸，“很好。”
“下次有机会可以叫他们一起出来玩。”
“嗯。”
林嫂端来刚热好的饭菜，换了菜样，全是清淡的江南小菜。
井木维口味偏重，加上刚刚吃了东西，对这些美味佳肴着实不感兴趣。
但还是硬着头皮夹了一筷。
气氛再度降到冰点，井木维用槐花包着香米，颇为抗拒地咀嚼。
“不喜欢可以不用勉强。”霍山冷不丁道。
他似乎一直在注意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