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接头一样行吗?”余数笑着,“目前出了点意外,计划暂停。”
“别啊老大,我们好不容易花了一整年的时间挖到这条线,事情能不能成就差这一步了,现在暂停,手下人怎么做事啊?”
余树正想开门,却发现邻居家门口多了个监控,他点了根烟,坐在楼梯上。
“所以现在你在教我做事喽?”余树记得,对门之前住了个外卖小哥,一天到晚不着家,安个监控干什么?
“没……就是觉得时候快到了。”
“阿杰,你才毕业,心气太浮躁,不太好。”余数忽然觉得言幂在公司装的那股傻逼懵懂劲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毛毛躁躁的,有时候确实惹了同事不少烦。
但越是这样,越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对没什么心思的人耍心思,这不是有病吗?
公司虽然看起来是杜哥掌舵,但各个大主管早就蓄势待发取而代之。并且公司早被行业对手盯上了,那么大的蛋糕,光杜哥一个人吃,多冒昧啊。
“老大,你一个人真的行吗?要不我也进来帮你吧。”阿杰知道余树腹背受敌,杜哥也始终对他有所提防。
余树按了烟,站起身:“不用担心我,没到刀光剑影那一步呢,先不说了,我休息了,明天要上班。”
“您不是最能熬了吗,这就要睡了?”
“小朋友,打两份工很累的好吗……”余数怨念颇大,“而且我年纪起来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小年轻。”
“你不也才27吗,装老成干嘛?”
余树听着这话笑了,想起金老师调查出震惊全国的黑煤窑案时,也是27岁。
金师,望其项背,难以企及啊。
如果您还在,真的会以我为耻吗?
他想起言幂的话,一阵闷痛。也或许是熬夜熬多了,心脏有时候发紧,难受得厉害。
反正此时,他想叫,想怒吼,想把背负的那些东西都狠狠地摔在地上,踩碎了,踢飞了,再一起化成灰,死了算了。
金师,如果你还在就好了。
余树抹了脸上的泪,挂掉电话,从口袋里掏出钥匙。
路过邻居家门时,他想了想,手悬在空中犹豫不决。
会不会是自己太敏感了。
就在他成功说服自己,打算回家时。
门,突然开了。
一个壮汉满脸凶煞地堵在门口:“你谁?”
余树踢了脚门口的垃圾:“我说你们能不能有点素质,他妈的垃圾都臭了还不知道丢啊,这地你一个人的是吧?”
余树透过壮汉往屋里看,里面灯光诡异,红紫交接,仔细听还有女孩撒娇卖萌求抱抱的声音。
靠,不会是鸡窝吧。
“大哥,点点关注嘛。”女孩的声音嗲得发腻,“谢谢大哥送的嘉年华,大哥好久都没来见我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虽然我很想你,但是我也不能耽误大哥挣钱啊。”
余树听清楚了,搞直播的。
他心里松了口气。
“你看够没?”壮汉推了他一把,倒是让余树踉跄了好几步。
廉颇老了都能饭,余树你怎么就弱得手无缚鸡之力呢?
壮汉捏起他的衣领:“这垃圾不是我丢的,你骂人之前能不能搞搞清楚?”
余树一个提膝撞向壮汉的□□:“你说不是就不是?”
壮汉捂着裆靠在墙边,痛了满额汗。
“你们什么时候搬来的?”余树从门缝里看到屋子的玄关处有不少男士运动鞋,胡乱摆放着,他总觉得这事没有想象得那么简单。
“操,还没解决?”一个西装革履的男的叼着半截烟走出来。
余树看清楚那人的脸,忽然调转了态度,笑着叫了声:“何总。”
“哟,是你啊?”何总掏烟出来,递给他,“没想到在这遇见你小子了?”
余树接过烟,止住发抖的手,镇定地看向何总:“有缘分不是?”
何总回头看了眼,示意壮汉先进去,又把门关上,提防地看着他:“你现在在杜哥公司怎么说也能混个小领导了吧?”
“何总抬举了,最多混口饭吃而已。”余树将手伸进口袋,摸到手机,还没展开下一步动作,就被何总一把抓住。
“姓余的,你觉得你这招对我还有用吗?”何总扯出他的手机砸在地上,发出砰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背着我干的那些事。”
何总阴狠地盯着他:“我之所以不动你,是因为你有用,要是你继续不给老哥哥面子,老哥哥也有手段让你混不下去。”
“何总,我当初是怎么被他们弄走的,难道您真不知道?我被泼了多少脏水,我又背了多少锅,难道您真不清楚?”余树夹杂指缝的烟就快抽完了,他将烟头摔在地上,拾起旁边的手机。
“是,我承认,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