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1 / 2)

动着,一刻不停就这样过了几天,没人知道何潮声去哪了,他要什么时候回来?

严微巧也觉得自己的存在真的是微小,她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只有何潮声,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只为来见他,想见他。

现在他不在,失去了联系,生活也变得寡淡无味,每天都在这个空荡的大房子里晃荡着,见窗台上的淡粉色月季花开,月亮肚子翻了个大边,也是孤零零的挂在一旁。

浇水,吃饭,看报,向外面打听着消息,她努力将生活过得看起来无常。

烦闷孤寂的夜晚,严微巧穿着一身奶白针织睡裙乖巧地坐在楼上窗台旁的躺椅,刚刚洗完的湿发还没来得及打理任凭它就这样随意散在肩上。

手中摆弄着上次何潮声换下的长衫,衣襟处掉了一颗扣子,指尖按擦过掉了扣子的缺口,缺了就是缺了。

其实自己缝补的手艺还不错,但不知怎么现在就是静不下心来穿针,好几次眼看着线头穿过针孔结果都是错觉,就缩在躺椅的一角跟着这跟针线杠上了,拖在颈间的湿发这会儿就如同热锅上的红蚂蚁,特别闹腾烦人,密密梭梭地穿插着,惹得人满头大汗无名怒火攻上心头。

本来可以不费多少时间就把缺口补上了的,却硬生生地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这颗扣子补上。

等到补完将长衫牵起看看,才发现自己一整个肩膀都湿了混杂着汗水在其中,闷热的气温绕在身旁久久不散。

严微巧站起身来看着刚补好的长衫,干净利落,破旧的袖口和肩上磨出的布丝,何潮声穿着它,站在巷口背后是热闹的街市,墙角的无名花开了几朵淡紫色的小花,而他向自己招手自己喊着:“快来巧巧,我带你去买梅花糕。”

严微巧回神,将补好的衣服又重新安稳地放回躺椅上,拢了拢肩上的长发自顾自地拉开帘门走到窗台,夜间的风扑面而来,冲去一身燥闷,擦去眼角的水渍,在这样的夜晚,我想他了。

就这样站在窗台,看着周围矮平的建筑,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有光的地方都少。

任凭风吹过,严微巧就这样站在窗台前,一次又一次回想着何潮声,猜想着他每次面对着这样的景象他又在想些什么,巷子与巷子间的连贯,胡同口不绝的吆喝声,一直绵延,他一定也热爱着这里的一砖一瓦吧,爱惜这这里的春夏秋冬的景色,深深地爱着同在这片土地流着同一个祖先的血脉的人们。

这边的夜已经收了锋利的獠牙展露出他天真无邪的一面了,而此刻城西那还是夜夜笙歌,觥筹交错。

“呦吼,是什么风把您江大警长吹到我这小小的赌坊来了,也来玩两局”池三无所顾忌地将手搭在江恒之肩,装着两人很熟的样子,贴进他的耳朵欠欠地说:“都懂都懂,警察也有想赌博的欲望,玩大玩小。”

江恒之没理他,只是轻撇了他一眼,就面无表情地走开了。

没得到好脸色看的池三也习惯了,无所谓地抿了一下嘴,接着又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挺有意思,扯了扯身上起皱了的衬衫,挺直了背,朝那个姑娘吹了一个不着边际的口哨,引得周围一整女人看过来。

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池三身上,看这小子又怎么招惹人家姑娘,没人记得刚刚他和江恒之的举动,更没人知道情报是怎么从从池三这传给江恒之的,反倒是引起这场骚动的池三让江恒之成功轻松地离开了这。

离开了这嘈杂的环境,江恒之一刻也没停,观察四周没人转身又溜进了一个巷子,走到巷子最深处,黑暗的墙角里原来还藏着另一个男人。

那男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有人来了,藏在袖子里刺刀一直没收回,一直等到人走进熟悉的步伐,这才放松警惕收起了刺刀,向外走出来,月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送了这次,下次就不要来了那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你了”江恒之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仅仅够他们两个人听的见。

接过递来的东西放好后何潮声又退回到黑暗里,找准位置“不用担心我,你的身份不要暴露就行。”

等到江恒之还有话想对他说,上前去找他,他早就已经翻墙离开了,不留下任何痕迹,连那最后一句话都好像是对风说的而不是对他说的。

留给江恒之的时间也不多了,会引起别人注意,他静静地站在那几秒也干脆地转身离开,出了巷子,一阵风打在了他脸上,走上了这条路就就不会回头了,哪怕是一条路走到黑。

何潮声这将情报交接了后,他心中一直担心着家里的情况,担心着严微巧。

这次事出突然,他被诬陷了,他没办法只能被抓进去配合审问,还好江恒之在,两人打掩护,才把情报藏在了那根没点的香烟里蒙混过去了,关了几天没审问出什么这才给他放出来了。

他倒是不怕什么又被抓出,他一直都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堂堂一个大男人,要有人去做的。

他现在在赶往回家的路上,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这次在脚上留下的伤,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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