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苏兰基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和盘托出:“护国大将军把它射死之后本来是要过去看的,这个时候将军府管家来报说老夫人病了。他就匆匆忙忙走了,否则———”
“哼。”麦尔瓦依提汗冷笑说:“老夫人病得真及时。否则,这罪证就要被她的好儿子销毁了。”苏兰基走到他旁边,压低声音:“那么这只死鹿算是护国大将军谋反的证据了吧。”“国王要将凤卿公主嫁给安归,可是这凤卿公主不乐意啊,她对护国大将军‘余情未了’所以私下和他相约在三间房会面,哭诉自己不想嫁给安归,护国大将军一怒之下趁着国王外出查案的空隙间大张旗鼓练兵,意图谋害国王。”
“你的推理,从逻辑上说得通,”麦尔瓦依提汗摇摇头:“但是想扳倒护国大将军,还不足以。”“啊。”苏兰基睁大眼睛:“还不能扳倒他?”麦尔瓦依提汗转身走上长廊:“召集所有弟兄再慢慢商讨。”“对了,还有一件事。”苏兰基紧跟在他身后:“凤卿公主自从去三间房回来以后,又闹脾气闹绝食了。“那又如何。”麦尔瓦依提汗无动于衷,头也不回。“要不要去劝劝。”苏兰基说:“毕竟上次伯哈亦已经答应过国王啊。”
“劝劝个鬼。”麦尔瓦依提汗不耐烦地说:“这种货色,肤浅,愚蠢,没有心机又不成大事,还不如天香长公主好侍奉,别理她。”
“公主又不肯进食了?”薇迪雅看见奈茜拜端着未动过的膳食走出卧房,心里那个焦急啊,“我进去看看。”“你千万别进去。”奈茜拜忙拉住她:“公主在发脾气,到处乱砸东西。”
“那我更应该进去了。”薇迪雅挣脱奈茜拜的手:“这样下去怎么可以?总得有个人劝劝吧?”
“公主。”
“……”
“公主。我进来了。”
“……”
薇迪雅先是站在门口试探了几下,卧房里无人回应,便壮着胆子推开门:“公主?”她看见海珑麟微微倾斜身体坐于地台,左手搭在桌案上,脸色铁青得吓人。地面上全是散落的破碎器皿碎片。薇迪雅走到她旁边好言相劝:“生气没用的,必须得想法子解决。”“解决?怎么解决?你告诉我怎么解决?”海珑麟冲着女官发泄胸腔里填塞的熊熊怒火:“老虎不发威,全当我是病猫是吧?!”
“这件事怕是有蹊跷。”薇迪雅的蓝眼珠子转两转,说。“哼。”海珑麟冷笑道:“当然有蹊跷。”“老东西刚刚决定婚事,就有人设局骗我去三间房。居然这么巧?”
“难道。”薇迪雅心里咯噔:“难道是安归在搞鬼?”“不是他还有谁。”海珑麟边拍桌子边破口大骂:“他就是故意害我出丑!”
“这样吧。”薇迪雅忙说:“把穆茜尔叫来问问,这段时日安归在干什么,她肯定知道。”
“母亲……”笺摩那欲言又止,眼望着坐在对面的母亲,诺娅的脸孔,布满黑压压的乌云“啪!”诺娅将手中茶碗狠狠掷在桌案上,劈头盖脸地训斥:“你要活活气死我啊!”“国王忌惮你成什么样了,居然还不懂得吸取教训,还恬颜和庶公主厮混在一起!!”
“不,我没有,母亲。”笺摩那解释说:“我是被人算计才.......”“哪怕你是被人算计,”诺娅继续数落:“就更应该安分守己,这几日国王不在,你倒好,大张旗鼓地操练士兵。一会儿私会公主一会儿操练士兵,你想让别人怎么看?一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泛滥成灾了!”“岂有此理。”笺摩那被老母数落得光火:“难道操练士兵就是心怀不轨吗?我一个护国大将军,做这个也不对,做那个也不对,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陀阇迦入住米兰城总督官邸的第三日清晨,遇到一对在路边做买卖的兄妹揭发说他们在艾伯不拉家父子被害前一天,亲眼看见古普塔曾经气势汹汹地来过艾伯不拉家,还带着强壮如牛的儿子和仆从打手……“好哇。”得知这个消息,陀阇迦脑子里激灵,对热合曼说:“快去捉拿古普塔。本王亲自审问。”迪力木拉提忙说:“我认得,我带路!”
“国王。”古普塔很快被热合曼和侍卫押至总督官邸,看着板着脸孔的陀阇迦,吓得双腿发软“噗通”跪倒在地。陀阇迦猛拍桌子:“大胆刁民。知道本本王为什么找你吗!”古普塔吞吞吐吐:“草民不知。”陀阇迦吼道:“还和本王装傻?你这几日都在干什么的勾当?你带着人扛着刀,兴师动众地去艾伯不拉家是怎么回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就在当夜,艾伯不拉一家三口全部被害,你又作何解释?”
“国王,草民冤枉!”古普塔高举着双手大声呼喊:“草民确实带人去找艾伯不拉但没有动手杀人。”原来在两日前古普塔突然听见风声说自己女儿梅拉吊死了,顿时气急败坏喊来儿子和仆从打手去给女儿报仇。他们赶到艾伯不拉家,不分青红皂白先打砸了一通。没想到艾伯不拉却不在乎,反而拽住他走进了默迪和梅拉的卧房。古普塔一看梅拉还挂在绳圈上,房里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躺在床榻上满脸是血。
莫非?古普塔满腹狐疑,这时默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