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室成员乃是重罪,谁胆大包天敢来探监难道就不怕受牵连?再说就算有,卑职也不可能允许探监。”
黎帕那又问:“收押时你们没有搜她的身吗。”狱卒回答:“当然有搜,卑职等没发现毒药。不知道这刁妇狡猾,藏在什么哪里......”
黎帕那说:“如果她是抱着必死之心而来,那么身上肯定藏有毒药,比如说靴子底的夹层.....你们没发现罢了。”陀阇迦惊奇地问:“孩子,你怎么知道?”
黎帕那说自己以前在巴塞木老爷家里的时候曾经往靴子底的夹层偷藏几块金币或金豆子做私房钱。
“嘿嘿嘿,对呀。卑职也经常这样做。”狱卒们欣然表示赞同。瓦让听罢便想检查刁妇的靴子试图寻找线索看看是否存在剩余的毒药?热合曼说:“国王怀疑刁妇的死因,她有可能是死于自杀也有可能是死于谋杀。依卑职看来靴子底夹层□□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毒药究竟是她自己弄到还是谁给的。”
“方才都说过了罪妇收押之后,没有任何人来探监,怎么可能?”费塔哈没说完蓦地脑子激灵,怀疑热合曼说这话是在针对自己,生气道:“嘿!守城都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是我们弟兄们搞得的鬼故意杀人灭口吗!”
“老子可没这么说,”热合曼指着他,“是你自己承认的啊!”“老子承认什么啦,承认什么啦?你小子无凭无据不可以血口喷人!”费塔哈勃然大怒,双方随之爆发剧烈的争吵,又激怒旁边的楼兰王陀阇迦:“好了好了好了,全都给本王闭嘴!”“本王是来这里查案的不是来听你们像妇人一样七嘴八舌瞎吵吵!”
“没有证据证明牢狱里出了内鬼,”古里甲为典狱长和众狱卒说:“毒药也有可能是更早之前弄到的。国王,还是容老臣去调查再说。”“明日你把刁妇的家人带来。”脸色阴沉的陀阇迦指着古里甲发号施令:“本王要亲自查问。”
“国王饶命啊,国王饶命啊!”“草民什么也不知道啊!”次日晌午,黎帕那从曼琳口中得知刁妇的父母被守城都尉押进王宫受审的消息,顾不得午睡就直接赶往阖宫,隔着老远就听见里面一片乱糟糟的哭声和告饶声。
她踏进门看见地上跪着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农户夫妻。即刁妇的父母,还有几个年轻男人即刁妇的兄弟,旁边站着热合曼,陀阇迦站在他们面前双手合抱,聆听他们嚎哭告饶,无动于衷。
古里甲双手背后,在夫妻俩面前来回晃悠,“国王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抓人的。你们的好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刺王子和公主,你们知罪吗?”
“知罪?不不不。国相大人。”农妇大呼冤枉,出言辩解说:“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她居然会想不开,居然会,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对对对。”农夫忙附和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从她出嫁以后,我们什么都不管了,哪里想得到她居然……”
古里甲问:“你们把女儿嫁给一个非原住民,对国王的驱逐令有何看法?”“诶诶诶,国相大人你搞错了啊,并不是我们愿意把女儿嫁给非原住民,”农妇辩称:“是阿依莎自己愿意嫁给非原住民,我们没有反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