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散商的订单也有不少品质高的。
江夏把所有订单全部转给了陈掌柜。
陈掌柜很感激江夏。
大手一挥,就另分了她五两分红。
江夏笑的眼都没了。
所有鞋垫卖了将近七十五两。
棉花布匹的总成本是六十两和雇佣作坊的费用是五两。
这么算下来,还有五两盈余。
方秉烛恨不得当场拜师。
“江夏你太厉害了,以后我跟定你了!”
自从那日把布匹和棉花带走处理之后,江夏和方秉烛就再也没回牙行。
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
就好比等着看笑话的雷贺。
见江夏和方秉烛回到后院,故意跟身边的新学徒嘲讽。
“不是我这当副管事的话多,你们可千万不要跟那两个人学,成日里往外跑,就等着日子一到被赶出大门......”
反正都是一些屁话,江夏也没怎么细听。
可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被雷贺的脚踝吸引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穿的,整整半只鞋垫都裹上了脚踝都没察觉。
江夏一眼就看出了鞋垫的来由。
她和方秉烛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雷贺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窘况,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新奇的鞋垫?少见多怪!”
江夏忍住笑。
“确实,头次见,长见识了。”
被雷贺好一番“教育”的其他学徒见状开始吹起彩虹屁。
“雷副管事,您这鞋垫看着很特别啊。”
雷贺抬着下巴搭腔。
“那当然,这鞋垫可是我专门在平安布行定做的,等闲人哪儿能见识过?”
他瞥了一眼江夏,继续炫耀。
“不是我跟你们吹,这可是陈掌柜亲手设计,可不是是个人就能买到这等宝贝的!”
陈掌柜是个买卖精。
见鞋垫很受客人们喜欢,还搞起了私人订制。
少量价高,主打一个尝鲜价。
越是这种小众营销,越激发了客人们攀比的心理。
短短几天,在平安布行买上一双款式新颖穿起来又舒适的鞋垫已经成了城中富贵人家中流行了起来。
雷贺也是从朋友口中得知此事。
巧的是他也是扁平足。
从朋友那得知布行有专门针对这种脚型的鞋垫。
起先他嗤之以鼻,可试穿之后那舒适的脚感让他都舍不得脱下来。
一双就要三十文,他犹豫了半天都没舍得买。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平安布店。
好巧不巧,就在家门口遇上一个商贩正在走街串巷的卖鞋垫。
里面居然就有和平安布店同款的鞋垫。
虽然用料差,造型丑,可价格可比平安布店便宜多了。
为了面子,也为了出门炫耀。
他就让自家婆娘在鞋垫表面有缝上一层好布料。
就当是在平安布店买的了。
雷贺絮絮叨叨的对鞋垫吹了很多彩虹屁。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鞋垫镶了金边。
江夏和方秉烛对视一眼,笑的更欢实。
雷贺没有等来二人的羡慕嫉妒,有些恼了。
“笑什么笑?就你们长着嘴?等到了考核结束,我倒要看看你们俩还笑不笑的出来!”
“巧了,我俩今天回来就是为了考核。”
江夏轻咳一声。
“雷副管事,我和方秉烛申请提前转正。”
雷贺嗤笑一声。
“一百匹布两百斤棉花,这才几天,你们都卖完了?提前转正,你们可真敢说啊!”
“不卖完,哪儿敢回来啊。”
江夏拿出兑换好的六十两银票放到了桌上。
雷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不可能!”
他惊讶的看向眼前的二人。
江夏就是个穷酸丫头,不可能拿的出这么多钱。
一定是方秉烛自掏腰包。
对,一定是这样的!
雷贺鄙夷的看向方秉烛。
“这钱不会是你出的吧?这臭丫头不清楚,可你该清楚。威远牙行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许弄虚作假!”
方秉烛气坏了。
“雷贺你什么意思?小爷就算再没节操,也不会干这种下作的事!”
雷贺轻哼。
“你不干,可不代表别人不会帮你干!毕竟有些人自己不行,家里的老子倒也不至于眼睁睁的看他被赶出去。”
方秉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