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的理智回归。
“郁…先生,我为昨晚喝多之后对您做的事道歉,如果这几天我有哪些行为让您误会了话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林偲年越说越心虚,连称呼都变成了冰冷的郁先生,一口一个您冷漠的拉开他们的距离。
郁锦瑟转头看着她,墨色的眸子闪着不经意的波动,或许还是他太着急了?他不在意的想。
“不要叫我郁先生,不喜欢。”他只是这样突兀的说着,仿佛毫不在意。
“啊…哦。”林偲年也只是这样呆呆地答着。
换做国内那个暴躁版林偲年,反应大概是“mad,最烦装逼的人!”
从医院到庄园这段的时间,两个人什么都没说,气氛归于寂静。
直到抵达汽车在庄园门口停下,林偲年有些迫不及待地下车。
推开车门,还是乖乖回头:“拜拜。”,声音小得几乎让人听不见。
林偲年在步栈道上慢悠悠地走着,还不到当地时间的下午四点,太阳公公就着急下班,天色阴沉得不行。
黑夜漫长,又湿又冷,这让从小生活在北回归线附近的林偲年有些难以适应。
明明每天都这样,可她今天好像格外烦躁。
长卷的睫毛上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湿漉漉的,更烦。
抬头,稀稀落落的白色雪花晃晃悠悠地飘落,栈道上的路灯下,雪花舞动的轨迹更加清晰,南方崽看呆了。
“呃…”手腕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走,熟悉的味道袭来。
他冲动地,不容拒绝地吻了她。
这个吻毫无章法,好像带着他隐隐的怒气,或者是被玩弄后的不甘,温热的交缠,强势的侵入,也充分留有余地,诱惑她反客为主。
她不自觉地回应,踮脚抱住他的脖颈,主动挽留他的入侵,青涩的动作总是让牙齿划过他的柔软,留下痕迹。
直到雪花落满白头,她开始无力地把全身力量依靠在他的身上,他才依依不舍地后退。
厚重地喘息声,如鼓的心跳声,缠绕在白色的雾气里。
“是你先开始的。”郁锦瑟总是想要显得自己没那么禽兽。
林偲年紧紧地靠着他,脑子里乱到开始想明天吃什么。
,还有就是……他的唇好软…他长得好好看…可不可以摸摸…
“回去好好想想,要和我说什么,好吗?”郁锦瑟一步步诱导她走向自己,强势,但好像又给了她一些喘息的空间。
林偲年挂在他身上,泛红的眼眶里全是情动后的茫然,嘴唇麻麻的,想说什么又没能说出口,最后只是呆愣地点点头。
“好好休息,乖乖等我回来。”郁锦瑟等她站稳后缓缓松开她的腰,摸摸她的脑壳,她现在表现得太乖了,等她反应过来,估计会气得锤墙。
果然,林偲年忽然后退两步,拔腿就跑。
然后冲回房间,无声呐喊,疯狂锤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