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算计(2 / 2)

金徽酒见状,正欲呼救,却不料被那不速之客近身抱紧,捂住嘴巴动弹不得。

“皇后娘娘,好久不见。”那人笑着问候,小狼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此时,借着剩下的烛光,金徽酒方看清来人,那副惊恐的面色转变为不加掩饰的厌恶,紧皱的眉眼示意她松手。

哥舒颖放开了对方,明知故问地问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金徽酒不理睬她的询问,只反问道:“世姬这么晚过来做什么。”

“尊君何必对小王如此冷漠,”哥舒颖主人姿态般地坐到矮桌旁的坐榻上,抬手支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咱俩好歹也是要共谋大事的伙伴。”

金徽酒冷呵一声,反诘道:“既是同盟,世姬又何故这般高高在上,不顾本宫脸面,当众给人难堪?”

哥舒颖知道他在意什么,听到他犀利的指责并不生气,从容地笑道:“我当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如若今日在大殿和御花园的那两段插曲叨扰到尊君,使您感到不快的话,本王可以致歉。”

她一说完,便起身走到对方面前,躬身朝他作揖:“尊君别生气了,好么?”后又轻声道:

“我只是没想到,堂堂大玄朝的皇后,举手投足竟然这般的……嗯……这般的可爱。”说这话时,她又将眼光扫向面前这位眉心紧锁、面有余愠的小郎君,从他天真的五官中看见了比年龄深沉的心计,又从他森然的狡慧中瞧见了比居心浅薄的稚气。

这让她觉得很有意思。

金徽酒讨厌她那副说话做事既轻浮不堪又游刃有余的腔调,并因为自己受制于联盟的关系而无法动她性命而感到深深的遗憾。

他强行地冷静下来,直截问她这个时候过来的目的。

哥舒颖见他正色起来,也不跟他多卖关子,将号令南疆兵力的一半兵符交递给他,嘱咐他择日交给丞相。

他与对方做了许多重要的交代,见对方一一记下,最后顿了顿,直截了当地开口:

“我今日来,还要请尊君明示我一物事。”

“何物?”金徽酒奇疑道。

“我要看梓州长官寄给丞相的那封密信。”哥舒颖直截了当地说。

金徽酒听罢,旋即拒绝。

哥舒颖道:“尊君,我母亲在我来京前特意嘱咐我与您碰面后,一定要看到那封密信。因为有闲言说那信中的内容对我们哥舒主部不利,所以我要亲自确认。”

金徽酒摇头:“那封信对我们金家来说十分重要,不可以给当事者以外之人查验。但我可以向你保证,那封密信与你们哥舒主部和南疆的商队没有牵扯,你们所听到的碎语皆是谣传。”

哥舒颖听罢,沉了眉目,“尊君,看来我们的信任基础并不牢固。”

金徽酒冷冷一笑:“超出彼此所图范围的信任是一种累赘。”

“我们金家不要那种东西,也没必要给你们南疆那种东西。”

“世姬,我们只要把互相约定的事情做好就好,其他无关之事,你大可不必关心。”

哥舒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尊君,你们金家还真是自私,话也说得冠冕堂皇……你的保证值几斤几两?”

金徽酒道:“无论如何,那封信我不能给你看。”他站在对方面前,眼神流露出坚决。但不知是近期的疲惫还是今日的愤懑,在与对方对峙的短暂时间里,他越发觉出头脑的晕沉。

“尊君,你不舒服?”哥舒颖试探的目光扫了过去。

“没有……没有,”金徽酒摇头否认,“时候不早了,若无他事,世姬还是快些离开罢。”

他本不想让对方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却不料听她幽幽地问:

“尊君,你的头是不是很晕?还有……”哥舒颖靠近他一些,俯身贴近他耳边。她那温热的鼻息拂过他的耳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

金徽酒闻言,骤然一惊,往后后退一步,却被对方揽住腰际搂了回来。

他方知自己中了计。

“你……下了药……”

“是,”哥舒颖轻轻抱住他,柔声道,“我在我的外衣上喷了点特殊的香药,此药有强烈的催/情效用,若尊君一炷香的时间内不服用解药或是与人拥欢的话,便会急火攻心、七窍流血而死。”

“所以尊君……”她狡笑道,“您是选择拿密信换解药,还是惨死在这香药之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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